鬼知道她要是跟那些同频同阶的人一起喝酒,会经历什么?
她才不想冒这个险。
谢元死死地盯着肖二蛋鼻孔出气。肖二蛋却用最简单的疑惑对着她,等着她说答案。
最终谢元恨恨地说道:“你话太多了,去校场跑二十圈再回来!”
肖二蛋脸色一白,倒是没有想到,这好奇心没有被满足,反倒领了个惩罚任务,当即垂头丧气地应了一句:“是”转身去了。
谢元看着闭着的帐篷帘子,一手无奈地叉腰,一手抬起来抚了抚额头,咬着牙念叨了一句:
“赶紧有仗打吧。”
帐子外头的不远处,一堆打赌的人在徘徊,一看肖二蛋垂头丧气的出来了,赢了的人纷纷兴奋地伸手要钱,说道:
“你看,我就说不管用,将军不会去的。”
“嗨呀……将军也太绝情了,怎么搞的跟赴宴跟要她命似的。这也太奇怪了。”
赢了的人将钱收到了手里,说道:
“这有什么奇怪的,他不是说了么,他不喜欢热闹,喜欢安静。这就是他的癖好。”
正在此时,孙田从外头回来,路过了他们那些人,直接走到了帐子外头站定:
“将军。”
“进来。”
孙田跟肖二蛋不同,更加的稳重冷静一些。所以谢元有什么要紧的事情要办,派他去的多一些。
而肖二蛋虽然话多,但是端茶倒水照顾生活起居,一直很热心妥帖。
所以,即便是谢元嫌弃他问题多,但是从来没有将肖二蛋调走过。
“你去看了怎么样?他们是不是又出去喝花酒了?”
“没有,我去的时候,周司军在轻点外头送来的布匹粮食。几位卫长听了训,也没有出去,都在下令属下各伍整顿装备。只是几位卫长聚在一处,对最近营中连兵员都没有补满的事情,有些议论。”
“嗯。”谢元点了点头,“又没有仗要打,朝廷没有招兵役,很正常。”
她是升了中郎将了。而且军中的但凡是有功的,该升的该赏的都已经发了。
可是按照道理说,她名下该领至少两个营的兵员。
但是现在依旧是先前她领的那个后背营,而是一直是未曾满过员的。
也就是说,她现在只有一个中郎将的名,并没有中郎将的权。
“哦,对了,车骑将军冯将军差人来,请将军去城里一趟,说有要紧军务要商议。”孙田说。
谢元丹凤眼陡然一亮,问道:“军务?最近要有战事?”
“不知道……反正听说附近校尉及以上的将官,都被叫去了。”孙田说。
谢元一听,连忙将佩剑挂在了腰上,一边系一边说道:“去将肖二蛋叫回来,不用跑了,跟我去城中一趟。”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