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雷问:
“那该如何做?”
沈留祯似乎已经全盘做好了打算,直接说道:
“先答应他们,出兵南宋,占了那两座城池。然后我跟我爹捎个信儿,让他先下手为强,做好应对的准备。
他们内斗的越厉害,对魏国就越有利。咱们先不插手,看看情况再说。”
乌雷听闻想了想,说道:
“你爹若是知道了,万一他从中调停,反过来让那准备叛乱的人团结起来一致对外,围剿咱们该如何是好?”
乌雷怕沈留祯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的严重性,又说道:
“打仗,打得是粮草,今年虽然说刚刚收了粮不久,可是大多数都因为承诺,赔付给了先前那些借了粮种的富户。现在国库所余,支撑不起一场大战。
那宋国的马祥和,估计也知道朕并不想兴兵动武,所以一上来,就白让了两座城池作为交易,让我们出兵施压。
……可这施压是施压,派些人做做样子便可,跟真得准备打仗,其所耗钱粮人马,不可同日而语。
如果只是施压,白得两座大城池,那是有利。如果因为准备不足,落入了对方的圈套挣扎不出,那便是大损失。”
沈留祯听闻,眉眼中透露出了些许的怅惘,说道:
“陛下放心吧……南宋主弱,人人都盯着皇帝的宝座,内部争斗是不死不休的局面。除非有了个胜负,否则怎么可能团结的起来?”
沈留祯说着眯了眯眼睛望着虚空处,似乎陷入了回忆之中,
“如果这么容易就能团结得起来。我爹和阿元,也不至于弄得身心俱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