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这天下女子都跟着有样学样,以后这世道还能有好?!……一个跟着她的舞姬都能张狂到这个地步,便是显证!”
此话一出,
。周围的鲜卑人都沉默了,用看怪物的眼神看向了那个说话的汉人。
鲜卑人以强者为尊,谢元现在不论是官位还是实力,都比他们这些闲着无事,好凑热闹的二世祖强上许多。
不要在比自己强大许多的人面前挑衅,会死——这是他们生存之道。
而汉人不一样了,在他们看来,汉人是一个奇怪的物种,就会因为一些虚头巴脑的东西逞能、找死。
那名汉人一见周围安静了许多,顿时有些后悔刚刚自己说出来的话。
好好的,说这个舞姬就说舞姬,为什么口无遮拦的带上谢元……这些话在家里说,在心里头想就行了,为什么要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
都怪这气氛烘托到这儿了啊!
他正暗自懊悔,忽然就听见身后传来了一声清悦高昂的质问声:
“这是哪家的公子在这儿高谈阔论,我可要认识认识。”
围观的人群顿时纷纷向后看了过去,来的不是沈留祯又是谁?
那名汉人一见是沈留祯,连忙从站立的姿势缩了回去,一边抬了宽大的袖子遮挡着脸面,一边小声喊着奴仆们护着自己,急慌慌地就穿过围观的人群,跑走了。
沈留祯波光潋滟的目光从那些逃走的汉人身上凉凉的掠了过去,转而看向了台上的灵秀,穿过了让开的众人,一直走到了擂台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