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实华从负责老师这里拿到郁柯电话号码,拨过去是不在信号服务区状态。
糙!这小兔崽子跑哪里去了?
越想越气,邵实华也不知道那时胆子为什么会那么大,他直接打电话给任期阳老先生。
电话在两分钟以后转到老先生手里,彼时邵实华怒不可遏,用着最气愤的声音说最软的话:“老先生,您好,好久不见,您老身体最近还好吗?”
“嗯嗯嗯嗯,晚辈改天来拜访您。”
“我想问一下,郁柯在您那儿吗?”
任期阳摸摸胡子说:“嗯,在的,我一会让她过来。郁柯这孩子太痴迷研究了些,可能记错时间。我学生小小年纪的,你可别太难为她。”
邵实华一问郁柯在哪,任期阳就知道郁柯去基地外。
可能遇上什么事了,一时赶不回来。
任期阳把手机递给保姆:“年纪大了,竟然也学会撒谎了。我以前可是最刚正不阿的一个人。”
保姆听着也乐。
“年轻时刚正不阿,老了就成老顽童!”
.......
郁柯爬上窗口,看啊看,看见自己隔壁的同队员们正被师兄师姐压着打,看她那边的师兄师姐无所事事。
没发现邵实华,奈斯。
郁柯翻进窗,邵实华从教室一角站出来。本来起身了的郁柯一下子被吓倒,双手往后撑在地上。呵呵笑:“邵老师,你在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