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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方统还在审讯室里审着斗眼。
两个高瓦数的探照灯直勾勾的射在斗眼那一大一小的眼睛上,让他是睁也不是,闭也不是。
只见方统叫人拿来了一个档案袋,上面写着:“绝密”二字。又对身旁负责记录的小警察说道,接下来我问的话不用记。
小警察会意,便收起了纸笔。
这一下子可把斗眼给吓坏了,连忙求饶道:“首长,使不得啊,使不得。”
“怎么又是使不得?你想说啥。”方统直接被斗眼给搞糊涂了,动不动就蹦出来了“使不得”三个字。
斗眼连声回道:“你可不能逼打成供啊。”说完之后,那颗大眼睛里貌似还挤出了两滴眼泪。
“哪个打你了,你老实点。”方统皱着眉头说道。
原来,方统让负责记录的小警察收起记录本。这个举动,在斗眼的眼里还以为是要对他用私刑,把他吓得不得了,估计是斗眼欧美大片看多了吧,一时之间把自己带入了情景之中,条件反she起来。
“不是啊!不是就好。。。,那就好,。。。”斗眼听罢,舒了一口气,放心的小声低估了两句。
方统在审讯室里一边看着斗眼,一边来回踱了两步。一边走着,一边问道:“你听说过皇缘集团没?”
“皇缘?”斗眼听到了这个名字突然眼前一亮。回道:“听过啊,那可是咱们居山市第一的大企业啊,又有钱,又优势,牛的很。咱们这行里的这个。”说罢,伸出了自己的大拇指。
“你们这行?哪行?”方统汇聚着自己的目光看向斗眼,问道。
斗眼见方统突然严肃了起来,怕他误解了什么,赶紧解释道:“首长,您误会了。我是指古董行业里的这个。”
说罢,又把自己的大拇指伸了出来,举得高高的。
方统用余光有意无意的看了他一眼,说道:“你这买卖跟他有关系没?”
这时,言语间又变得面无表情,完全看不出任何的声色。
“什么买卖?”斗眼有些疑惑。
“少装蒜,你说什么买卖。”方统没好气的说道。
斗眼确实不知道方统在说些什么,试着问道:“首长指的是盗墓还是造假?”
方统看着他,不言片语,脸上满是严肃的表情,看的斗眼坐在凳子上都感觉双腿发麻。
最后被看得实在是心虚,忍不住的脱口而出道:“首长,我把自己知道的都跟你们说了,皇缘集团的事情是跟我真的没有关系啊。只是行内的人都传,市面上的那些高品质的假古董,是从他们那里出来的,据说这周边城市古墓中的宝贝都被他们掉过包,之后墓室又被他们恢复成了原样,干着挂羊头卖狗肉的勾当,但是谁也没见过啊。”
“没了?”
“额。。。。。。”斗眼有些难为道。
“犹豫什么?快说!要知道,你现在可是戴罪立功。”方统恩罚并施的说道。他没有想到,自己随意的审问,竟然还炸出来新的线索。
再三犹豫之下,斗眼龇了龇牙,又咬了一下嘴唇,仿佛做着什么样巨大的抉择。思考了片刻后又说道:“首长,我要是说了,你可一定要算我立了一个大功啊!一定啊!”
说罢,又举起了被拷起来的双手,伸出了右手的中指和食指道:“首长,再给根烟抽呗!”
方统冷笑了一下,给他扔过去了一颗香烟,点着了火,说道:“烟不能白抽,接下来你给好好表现。只要你好好表现,给你算个功还是没问题的。”说完,给自己也点了一根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