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蔓枝呢?”
“二小姐昨夜未归,也未回将军府,有人看见是同四皇子进了酒楼,据说……一夜未出。”
祁青曼刚进屋就听到了这句,她扯着丫鬟胸前的衣裳,凶相毕露:“你说什么?祁蔓枝那个狐狸精和四皇子共处一室一整夜?”
“……是。”小丫鬟被素来温婉可人的大小姐吓得说话都结巴了。
祁青曼一把将她推开,就算她不爱云复,也轮不到祁蔓枝。
她带着人就去酒楼。
酒楼雅间,一室旖旎。
云复扶着额醒了,身侧的女子衣不蔽体,露出一大片玉肌。
祁蔓枝装作刚醒的样子。
“啊!”她双手护着自己裸露的身体,缩到了角落,双眸似春水,脸上还泛着昨夜残留的绯红。
“祁小姐,我会对你负责的。”云复瞥见塌上已经干涸的血迹,只能说出负责的话。
“蔓枝心知四皇子心有所属,如此夺人所爱于理不合,四皇子不必勉强,若你不愿娶蔓枝,也不用说些漂亮话来糊弄我,就当昨夜,是一场梦。”她含泪说这话很是决绝。
她双眼紧锁着面前那堵墙,颤颤巍巍地站起身来,一声不吭冲了过去。
“祁小姐!”云复抱着了她的腰,祁蔓枝趴在他怀里痛哭流涕。
“蔓枝不愿让四皇子为难,也不愿为世人笑柄,索性我一无所有,就让我下去与娘亲团圆。”
“谁说我不愿,我娶你。”云复于心不忍。
祁蔓枝拿捏住了云复对女人的心软。
云复要强,喜欢柔柔弱弱的女子,她平日里总是眼含敬仰地看着他,满足了他的大男子主义,而她此刻柔弱无骨地躺在云复怀里,表面说着通情达理的话,实则是在以死相逼。
砰——
雅间的门被人一脚踹开。
祁青曼直冲着祁蔓枝而去,结结实实的一个耳光用尽了所有力气打在了她的脸上,打得祁蔓枝有片刻的失聪,嘴角渗出了一条血迹。
她原本可以躲的,只是现在,越可怜越好,她越柔弱,便衬得祁青曼越泼辣。
云复将祁蔓枝护在了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