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我想想,许久未读书了,脑中空空如也。”
云溪白眼翻上了天,平日读书原来就读这些邪书。
“你那些书,都是jìn • shū吧?”云溪发问。
“当然,而且这都是皇室禁术,民间不予收录,就怕有人动了歪心思。”尉迟星纪回想起自己从前挑灯夜读的日子。
“皇室?那用咒之人应该多多少少与皇室搭些边。”魏胤池皱眉,可云复不像是这般杀戮之人。
“我明白你的疑惑,云复嘛,他想看这些禁术还不够格,除非他与皇上蛇鼠一窝。”尉迟星纪不觉得此事是云复所为,他看着性情纯良,这么血腥的凶案,应该是个有些资历的老手所为。
“我怀疑和五毒门有些关系。”尉迟星纪严肃起来。
“门口看似无害的往来过客应该是五毒门的人,他们身上有药香。”
“五毒门,也该好好探一探了。”
魏胤池话锋一转,突然回到了刚开始的问题:“血咒必须要在正午才能奏效吗?”
“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一些了,午时属火,既有大阳,那就必有大阴,陈甫应该就是至阴之人。如果我没猜错,惊月剑应该是至阳至阴吧。”尉迟星纪说。
“没错。”
“但是石宇安又去哪儿了呢?”云溪撑着下巴问道。
真是问倒了两个男人。
尉迟星纪躲在夜色之中回了小院,临走前叮嘱二人小心五毒门的人。
真希望这场赛事可以早日结束,幕后凶手也可以被顺利找出。
可连着好几天都搜寻无果,眼看着比赛就到了最后一天,云溪像一朵蔫了的花似的,打不起精神来。
魏胤池又离席了。
比赛终于到了最后一场,千霜公子也该露露面了。
他还真是断情绝爱,擂台上的明明是个女子,他也不留情面,一招就把人家打了下去。
“千霜公子,你欺人太甚!”那位夫人的丈夫咽不下那一口气,就要上台与千霜公子一决高下。
这结果不就明摆着吗?千霜公子的威名也不是凭空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