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荷花一开就是红,荷花一败就是绿。
翌日,魏胤池就拖着这件墨绿色的长袍出来了,如此华美,他走在海边,吸引了不少人的视线。
“大伯,这船可以开到那座山吗?”云溪指着远处云海之中的雪扶山问正在收渔网的老伯。
“开不到,开不到,我年纪大了,没有这能耐。只是你们为何要去哪儿?听说附近烟雾缭绕,极易迷失方向,有不少人有去无回,就算能回来,也只是一具白骨了。”大伯摆摆手,不接这单生意。
“我们一众人爱好探险,越危险的地方我们越是向往,这镇上真的无人可以开船过去吗?”尉迟星纪问。
“倒是真有那么一人。”大伯给他们指了一条路。
大伯口中的此人不下海已经好几年了,请不请得到他也看天意。
他们七弯八拐地来到了一个偏僻的巷子里,敲了敲老旧的木门。
可是无人应答,穆长情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想要一脚将门踹开。
魏胤池一脚拦下了他。
“你疯了?我们还有求于人家呢?”云溪真是恨铁不成钢。
门一下子从里边被打开了。
走出一个脸部被烧伤的中年男人。
“忘忧?”他望着云溪脱口而出一个旧人的名字。
云溪还没听清楚,他又开始自言自语:“不对不对,我老糊涂了。”
“伯伯,我们有事相求。”
“除了出海,什么都好说。”他自顾自地进屋,云溪跟在他身后一起进了屋。
“可我们只想出海。”云溪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