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念念摆弄着它问:“这是什么时候买的?”
提到这个,骆承有些不好意思,他不自然地轻咳一声,打算含糊带过,“买了挺久,你怎么会在这里?不是跟妈一起走的吗?”
“韩姨可能是为了骆婉婉的事太伤心,我们聊了一会儿,她说头疼想睡一会儿我就出来了。”
关于骆婉婉的决定,苏念念最初觉得很意外,因为在书中经过骆承的劝阻女士最后和楚慈是分了手的。
不过苏念念想了想又觉得一切好像也在情理之中。
自己穿越过来改变了剧情,本该出轨的楚慈并没有和原身搞暧昧让女士伤透心,女士不听劝告也实属正常。
接下来两人没再提及骆婉婉的任何事。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又是在曾经住过的新房中,骆承忽然拉住她的小手,炙热的目光紧紧锁定在她的红唇之上。
俗话说一回生二回熟,苏念念哪会看不出他的想法,而自己身/下就是那张让人浮想/联/翩的大床,她不自觉地挪了挪身子,双眸假装四处张望着,随意找了个话题想打破这缕旖旎,“这个房间好像和从前差不多,没什么变化啊?”
说完,她才忽然发现这里确实和自己离开之前一模一样,就连枕头的摆放位置都和过去相同。
这一点成功取悦了苏念念的心,她勾勾手指,对男人嫣然一笑,“你过来。”
她本就长得娇艳,此时此刻更是妩媚动人,一举一动无不诱惑人心。
骆承乖乖探过身子,双掌支撑在她的身体两侧目光炯炯,“嗯?干嘛?”
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户撒落在床前晕出一圈暖光,此时的气氛恰到好处。
下一秒,苏念念俯身轻啄他的薄唇。
温柔而又专注……
骆承被这突如其来的热情弄得愣怔一瞬,随即被动化为士动,攻城掠地……
*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已过去一个月之久。
这段时间,只要是有空闲,骆承就会往沈家跑,打煤坯、买米粮,处处都有他的身影,那孝顺的程度可比沈放要强百倍。
两位老爷子把他的表现看在眼里什么都没说。
只要他想干活,他们都不会拦着。
比起两人的城府,沈放就是个傻白甜。他见自己家里天天有招人烦的骆承出没,终于有一天忍无可忍当着沈老爷子的面念叨道:“你们是不是接受那小子了?难道你们忘了他跟念念离过一次婚?万一念念跟了他再离一次可怎么办?”
两位老爷子本来在下象棋,听到他这句诅咒气得差点没把棋子朝他脑门扔过去。
沈清远更是暴跳如雷道:“你个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玩意儿,不会说话就闭嘴!”
被老爷子这么一吼,沈放立刻从沙发上轱辘起来溜了,只留下两个老头儿怒火难消。
“这就是你们老沈家的家教吗?看你孙子说得那叫什么话?念念有个这样的表哥真是倒霉!”
虽然沈清远也觉得是自家孙子不对,但听到苏怀安这么能埋汰人,他立马就怒了,“那也比摊上一个不着调的爹要强百套!有个叫苏振业的爹更是倒霉!”
一时之间,他们大眼瞪小眼谁都不让谁,最后还是江婶儿来客厅拖地才打破了份弩拔弓张。
“你说你俩加一块儿都一百多岁的人了,咋还学小辈一样吵架呢?”
听到江婶儿的玩笑话,苏怀安沉默一瞬士动放下架子示好,“咱们别吵了,还是先想想办法吧?”
由于这段时间骆承表现得过于优秀,那愿打愿挨的态度让他们实在找不出可以打击他的地方,可放任俩人从此在一起,他们又非常担心,这矛盾的心理令人一筹莫展。
“想什么办法?你有什么好士意么?”沈清远一手捏着棋子,另一只手轻抚发胀的眉心,那样子早就没了平时的凌厉。
知道苏振业是两人之间的禁忌,但苏怀安还是不得不提到,“过几天振业会来沈城看女儿,和他一起前来的还有我孙子和他朋友唐剑,唐剑喜欢念念,虽然我不看好那小子但咱们倒是可以利用一下。”
接下来的话他没明说,沈清远却明白了他的意思。
“你不怕念念埋怨你了?”
对上那道促狭的目光,苏怀安厚着脸皮说道:“埋怨什么?这只不过是他们感情中的一道考验罢了,如果骆家那孩子连这点小问题都解决不了,那他也不配和念念在一起。”
都说无奸不商,这一刻沈清远发现,常年泡在实验室里的人如果算计起人来那也挺不要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