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上一个傻白甜的婆婆,苏念念除了有一点点窘,反倒觉得她还蛮可爱的。
不过她生的儿子却不怎么地,可惜这可爱的基因了。
吃过早饭,见骆承站起身就要离开,苏念念立刻放下筷子伸手拦人,“我有事要和你说,咱们去楼上吧。”
眼见她的手指就要触碰到衣角,骆承不动声色地往旁边一挪,躲了过去,“有什么事等我回来再说。”
在书中他这一走要过几天才能回来,苏念念不想等,“不行,我现在就要说。”
面对新婚妻子的“无理取闹”,骆承剑眉紧锁,但出于对婚姻的责任,他还是同意了。
二楼除了他们的新房和客房以外,还有一间是书房,可能是怕对方再对自己做出什么不轨行为,骆承没回新房而是直接把人领进书房。
宽敞明亮的书房里有两排大大的书柜,墙面的正中央挂着主席照片。
苏念念微眯起眼,偷偷打量着书柜里的藏书,手有点痒,很想看一看~
不过现在正事要紧!
“说吧。”骆承伫立在门边,站姿依旧挺拔如松,他并不打算继续往前走。
把视线从书柜上挪开,苏念念故意装出一副乖巧的模样坐在对面的沙发上,她揪着胸前的麻花辫,语气哀怨,“骆承,我想问你…昨晚是咱们的新婚夜,你去哪儿了?”
昨天原身独守空房一整夜,为了不破坏在骆家人面前的良好形象,她才没半夜寻人。
结果,还没等到天亮人就死了……
骆承蹙眉看向她,一想到她在婚礼上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脸不由得双拳紧握,“昨晚我喝多了在客房睡的。”
把他的反应看在眼里,苏念念心中一喜,紧接着“啪嗒啪嗒”掉下几滴鳄鱼的眼泪,“我知道你讨厌我,娶我也是迫不得已,但是你不能连新婚夜都躲着我吧?”
都说女人是水做的,不过眼前的女人却总爱拿眼泪当成武器,不管犯下多大的错都理所当然地觉得眼泪能解决所有问题。
这让骆承更加心生反感。
“你想多了。”
见目前的气氛刚刚好,苏念念抬起眼,苍白的小脸儿上透着一抹凄楚,“我知道之前是我做的不对,不如……我把三转一响和彩礼钱通通退给你,昨天的婚礼能不能不作数?”
原身在这男人面前一直都是可莲可茶,她也不能太绷人设,不然被对方察觉出异样可就麻烦了。
只不过第一次演白莲,太累心。
骆承听到这席话明显一怔,随即沉下脸,声音变得异常冰冷,“你做了那么多事不就是想结婚吗?现在又想干嘛?”
“???”
自己主动提出离婚,他不是应该欣喜若狂吗?这是什么态度?
“我没想干嘛,只想离婚成全你。”想到这男人在不久之后会重生还会把她送进监狱,她只想有多远走多远,绝对不留在这儿当炮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