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太专注于演技,就连自己衬衫的纽扣开了几颗都没注意到,因为起身的动作,月匈前的饱满若隐若现,如凝脂一般雪白娇嫩。
“骆承,你不在的这几天我很想你。我认真思考过了,就算你不再碰我,我也愿意和你在一起,只因为我爱你。”
简短的两句话差点没把苏念念恶心吐喽。
她是第一次觉得自己的确有当白莲花的潜质,这副我见犹怜的小模样,估计能把眼前的男人整疯了。
如她预料的一般,只见骆承转过头紧抿着嘴唇,眼底酝酿着狂风暴雨,可下一秒却变成了错愕,随即又撇过头,耳尖儿瞬间通红,“你觉得玩我有意思么?真是不知检点!”
说谁不检点呢?
本来刚醒身体就虚,苏念念被他的话气得脑袋发胀。
迷迷糊糊中,只能克制自己的暴脾气跟他好说好商量。
“我没玩你,我说得是认真的,不管你信不信,我只想和你好好相处。”
这句话,苏念念说得发自肺腑。
谁让她现在的体质离了这个男人就会陷入昏迷呢?
这个真相也是她在昨天晕倒之后才得知的。
骆承就是她的充电桩,只有天天和他在一起,她才能像个正常人那样活下去。
如果两天看不见,她会出现眩晕的现象。如果接连一个星期以上不见,就会像今天这样陷入昏迷。
假如一直见不到就会一直处于昏迷状态,这和活死人没什么区别。
她不怕死,却不想当个活死人。
难怪最近这段时间总觉得头晕……
想到这些,苏念念看向他的眼神,变得更加浓情蜜意了。
此时,骆承的脑海中酥/胸浮现,除了被她勾起的怒火之外还有一丝窘迫,他的头一直没敢转回来,“既然决定离婚就不要反悔,离婚报告已经打好了,明天九点我在民政局等你。”
说完,他利落地站起身疾步离开病房,颇有一种落荒而逃的意味。
苏念念见他如此无情,在心里把老天爷大骂特骂了一通。
凭什么不经过她的同意就让她穿书?
还穿成个恶毒女配!
摊上这样的粘人体质,这不是硬生生地把她往恶毒女配上逼吗?
实在是太可恶了!
在心里发泄一番后,她渐渐冷静下来,开始分析现在的利弊和对策。
反正明天离婚,她是不会去的。
只要不离婚,她就能天天见到骆承。
在没找到解决方法之前,不管怎样,她都必须抱紧他的大腿。
至于…那男人在不久之后会重生?
害,只要想到办法破坏掉他的重生契机应该就可以了吧?
……
第二天清晨,洛承穿着一身笔挺的军装伫立在民政局门前,远远看去就像一棵高大挺拔的白杨树。
可惜,这棵小白杨顶着烈日当头从早上一直等到下午,也没等到那个女人。
因为他的形象过于显眼,很多人在路过时都会朝他这边投来目光。
这时,从民政局里走出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她把一个洗好的桃子递给骆承,态度十分和蔼可亲,“军人同志,你站这里挺长时间了是准备干啥啊?不如进去找个凳子坐会儿?”
她是这里的工作人员,见这帅小伙儿在外面站了半天就好心过来问一问。
今天被人当成猴子一样耍了,现在又有人来送桃子,骆承抿了抿薄唇,觉得特别应景。
“谢谢您,我还有事先走了。”他扶了下帽檐,藏起对女人的排斥和紧张感,转身想要离开,却被那人伸手拦住了。
为了避免身体上的接触,他不自觉地后退一步,眼底尽是疑问。
“喏,这桃可甜了你拿去吃,不管心里有啥委屈都没啥大不了的。”
很显然,这位工作人员把他当成了被人放鸽子的痴汉,骆承蹙起眉,很不想被人误解,于是耐心解释道:“我没什么委屈事,您误会了。”
“行了,别解释了!像你这样的小伙子我经常见。”那位工作人员硬是把桃子塞进他的挎包里,临走前还不忘说几句心灵鸡汤。
“主席说过,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都是耍流氓,虽然不知道是哪家姑娘对你耍的流氓,但你也别想不开,天涯何处无芳草,不必单恋那一枝花~等再过几年,你就会觉得此时的遭遇其实不算啥。”
“……”骆承目送她离开许久都没能想通,自己究竟做了什么被人误会成这样?
医院里,苏念念正在办理出院手续,韩茹站在一旁并没有想要帮忙的意思。
对于这个被家人们宠爱几十年的“老公主”,苏念念也没指望她能帮上什么忙。
因为昨天和骆承相处的时间太过短暂,此时此刻,她仍觉得头晕眼花,一心只想赶快离开这里去见骆承。
活了二十多年,苏念念第一次如此想念一个男人。
她已经想好了,等见到人她立马就飞扑过去,一定要吸够几天的“阳气”才罢休!
见她笑得荡漾,韩茹一头雾水,“念念,你笑什么呢?骆承一早就出门了,他怎么没过来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