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见过我当年是什么样。”
赵青葵老气横秋地叹气，惹得司宁笑了起来。
这段时间他确实听说了不少小姑娘的过往，和以前的赵青葵相比，现在的赵青葵确实很不一样。
司宁拍了拍她的脑袋：“不管你是什么样都独一无二，以后都会好起来的。”
“这倒是，我一定会努力勇闯第一。”
赵青葵也很感慨自己竟然能做出这份成绩，只是有些遗憾老爹看不见。
如果他知道，一定会感动哭！
可惜……赵青葵遗憾地摇摇头：“很晚了，我们回去吧。”
司宁哪里会反驳，顺从地关灯关门，确认一切都锁好了，两人才打道回府。
一路上小姑娘还不停地念叨，“明天就要开张了，莫名有种不真实的感觉，好紧张！要是一个客人都没有怎么办？”
司宁刚想说不会的，就算没有客人，我也会当第一个客人。
结果赵青葵又接着说：“不过我相信不会的，好歹发了那么久的传单，不可能一个客户都没有，要是人很多又怎么办？我的货其实不是很多。”
司宁听到这里总算明白了，小丫头只是想用这种絮絮叨叨的方式来缓解内心的紧张，而不需要他回应什么静静聆听就够了。
“司宁，如果明天衣服卖不出去，你愿意当我的第一个客人吗？”
“嗯。”司宁点头。
赵青葵又噗嗤一声笑了：“我卖的全是女装，难道你要穿女孩子的衣服？”
司宁脸微微一红：“可以送给亲戚们。”
“哈哈哈……只有女装是逗你的，我那里也有男装，你放心好了。”
“……”司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