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攥了攥拳头,往陈玄丘府邸方向看了看,对摩诃萨道:“师父,咱们走吧,咱们去东夷!”
摩诃萨一愣,道:“你不去先向陈玄丘道个别么?”
茗儿摇了摇头,小脸在雪光映照下,如玉生辉。
“不了,我想……给他一个惊喜,还是回来再见吧。”
摩诃萨莞尔道:“你们女儿家的心思,为师就猜不透。罢了,那我们这就上路。”
茗儿心中自有她的打算。她要和姐姐分开,自然是想拥有一具完全由自己来支配的身体,从而可以毫无顾忌、毫无保留地去追求她所喜欢的人。
但是自从姐妹俩发现彼此都喜欢了陈玄丘,她们就很有默契地减少了和陈玄丘接触的机会。
她们喜欢陈玄丘,却也没有因此淡泊了姊妹情。
身体里带着另一个她去见陈玄丘,总是各种的顾忌。
而且,不管是她们姊妹俩谁出现,与陈玄丘接触多一些,都会对另一个有种负罪感,似乎自己在以一种不公平的方式,争夺姊妹心爱的人。
所以,不管是此时的羲茗,还是夜晚出现的月茗,两个人心有灵犀地给自己定下了一个原则:等彼此分开,再公平竞争。无论输赢,方不伤姊妹情份。”
等谈太师准备入宫议事的时候才发现,摩诃萨带着女徒去了东方的留信,但是此时想追已经来不及了。
哎,果然是女大不中留啊。
谈太师臭着一张脸赶向王宫的时候,不由自主地想。
外边虽是天寒地冻,后宫寝殿里却是温暖如春。
帷幔之内。
殷受斜倚在榻上,忽然在她丰臀上“啪”地拍了一记,笑道:“榻上百般的顽皮,真想打你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