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陈玄丘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道:“陈大人饶命啊,小人只是借大人的威名赚口饭食,没干过伤天害理的事啊。小人只是太穷了啊,小人都已经三天没吃肉了,小人还有三十三个孩子要养活,你要是杀了我,就是杀了三十三个嗷嗷待哺的婴儿啊……”
陈玄丘吓了一跳:“你才多大,这么能生?”
假陈玄丘哭丧着脸道:“小人名叫哈士蟆,本住在大雪山的林边,家中有林又有泉,生活乐无边……”
假陈玄丘刚说到这里,抱着陈玄丘的双手突然向上一滑,一合,一记“冲天炮。
好狠!
陈玄丘吓了一跳,双足一点地,嗖地一下弹了起来。他的天狐魅影步较之这个哈士蟆的弹跳自然高明百倍,这一跳便避开了去。
假陈玄丘也没想过真能击中他,立即转身再逃,陈玄丘真的怒了,这个浑帐东西,刚刚那一下要是打实了,岂不是要害自己变成个太监?
陈玄丘俯身一冲,正拦在哈士蟆身前,拳如重锤,砰砰连击,打得哈士蟆连连后腿,陈玄丘突然一记鞭腿,用上了真武拳意,这一记鞭腿,凌厉一击,正抽中蛤士蟆的胸膛。
哈士蟆惨叫一声,张口吐出一口鲜血,整个胸腔都被踢得塌陷下去,
他的身子重重地撞在塔柱石上,卟嗵一声栽在地上,哇地又是一口鲜血,那鲜血中竟有内脏的碎片。
陈玄丘也没想到这哈士蟆竟然这么不禁打,不禁呆了一呆,微生愧意,道:“你……你若不逃,我自然不会杀你。怎么还敢对我偷袭?”
哈士蟆惨笑地道:“你……你妖屠王,凶……凶名在外。传说,与你交手,要么……胜,要么……死,我……怎敢不全力以赴?我真的……没有恶意,只是想……骗口……饭吃……”
哈士蟆说道这里,缓缓萎顿在地,终于气绝,他的两只眼睛还直勾勾地看着前方,仿佛有万般的不舍、不甘。
陈玄丘也没想到竟会一脚就踢死了他,心中不无悔意,坦白来说,他只是在面对不可和解的敌人时,才会杀伐决断,绝不心慈手软,平素日并没有那么大的杀心。
如今这只哈士蟆也不过就是小偷小摸之过,实在没有必死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