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此言,不止是这些人,就连陆化鸣和白霄天是面露诧异之色,现场顿时沉寂了下来,气氛也变得有些压抑。
“我们知道你是方寸山的修士,也在衍和大会的dòng • luàn中出了力,但是这件事的主要矛盾在于大唐官府和青丘狐族之间,还轮不到你做主吧?”半晌,一名出身松风观的老道皱眉道。
“你说撤退就撤退,我们不辞辛苦到这里来支援大唐,难道只是闹着玩儿的吗?”另有一人嘴角一咧,有些不满道。
“你知道青丘国做了什么,你就喊着撤退,还真是轻松啊。”又有一人讥笑道。
大账之中,吵吵嚷嚷,越来越多的声音,表达着对沈落的不满。
沈落眉头蹙起,发现事情好像没那么简单。
“既然大唐官府是此事的主导,还是请陆道友表个态吧。”有人说道。
此言一出,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落在了陆化鸣的身上。
陆化鸣低头沉思了片刻,看向沈落,说道:“这次长安百姓受灾严重,大唐官府和羽灵卫的折损更是十分之大,不能,也不可能就这么算了。”
“诸位可能误会了,我并不是说不再追究青丘狐族罪责,只是有些事想要先与青丘国主当面对质一番,”沈落闻言,说道。
“沈兄,你还不知道吧,原本我们到了这里,也是打算先与他们交涉的。谁知他们明面上派出使者与我们交涉,说要给我们一个交代,背后却派人偷袭暗杀。我和白霄天,以及七杀道友都曾遭到袭杀。龙阳山的赵长老,以及水渊门的林长老就在一次袭杀中不幸蒙难的。”陆化鸣说
道。
“哼!杀了我们林长老,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水渊门另一位主事长老怒道。
“你们大唐官府能屈能伸,可以撤,我们龙阳山不行,我们一定要和他们不死不休。”龙阳山的一名大髯汉子厉声道。
“那位使者呢?有没有将青丘国主的主张传达到?”沈落迟疑片刻,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