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大师放心,我们定然能护的禅儿师傅平安。”陆化鸣拍着胸口保证道。
他随即挥手祭出一艘飞舟,几人登舟而上,飞舟冲天而起,化为一道白光朝长安城方向绝尘而去。
……
第二日中午。
长安城内,一架马车悠然而行,往大唐官府而去。
马车的左边车辕上,陆化鸣头戴斗笠,手拎着根竹鞭,也不着急赶车,就这么驾着车缓缓地穿行在街巷上。
轿厢之内,沈落与古化灵对坐在两侧,一个闭目养神,一个低着头不知在思量着什么。
车厢正中,则盘坐着两位僧人,其一身材高大却面有病容的中年僧人,正是金山寺长老者释长老,而另一个身着月白僧袍的小沙弥,则正是禅儿。
他们二人随陆化鸣乘飞舟返回长安,便是应邀代表金山寺参加水陆法会的。
此刻,禅儿手里捏着那串紫木佛珠,指端缓缓拨动,口中虽然吟诵着经文,却仍是显得有些心绪不宁。
“禅儿,心定方可禅定,心若不定,即便诵经,也是无益修行的。”者释长老注意到了他的异样,开口说道。
“者释长老,弟子虽在寺中日久,却不曾参加过水陆法会,心中难免有些惶恐,唯恐不能渡人,亦不能渡鬼。”禅儿闻言,停下诵经,手中的佛珠也缓缓放下,说道。
虽说他是金蝉子转世,自幼便有七窍玲珑之心,在佛法一途上又能无师自通,可毕竟年岁尚小,一直又被“江流”压制,心性难免过于内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