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见得!
杭素宛如后娘,对ru母的话根本不上心,ru母知道她对小少爷有怨气,说了两句就把孩子放在床上,小孩顿时“恩恩”叫起来,刚出生的小孩不挨着人就会没安全感,ru母拍了几下,他才又睡熟。
ru母本来想嘱咐两句带孩子要注意的事项,一回头,就见小姐还坐在凳子上,有一口没一口喝着茶,那模样,别提多悠闲了,就好像孩子根本不是她的!
她虽然是小姐ru母,到底是签了身契的下人,不好说什么,只是道:“小姐刚刚生产,也需要恢复,要不今天我就睡在次间,帮着照顾一下小少爷吧。”
杭素是不想管这个小孩,但也不会故意让他死,本来还在想这么小的孩子让谁来照顾好,现在ru母说了,那她也就省了心。
一晚上喂米汤、换尿布,杭素看着ru母忙忙碌碌,根本插不上手,她真没有见过这么小的孩子想,也可能曾经见过,在记忆里有滤镜,和现实就不一样,反正她就觉得这个小不点越看越丑。
这么过了两天,ru母的身体先受不了了,同时,楚家主下了最后通牒,让杭素马上搬走。
两天前的美妇人带着金银细软、房契地契来了,眼睛就像装了水龙头,一看见杭素就哭起来,道:“这里是我的陪嫁,里头城北的庄子是最好的一个,庄头老实本分,你去了也不用担心受欺负,要是过得不好,你让人递信回来……”
杭素看了一眼,并没有接,问道:“父亲没有查庄王十个月前的行踪吗?”
美妇人知道她这是不死心,埋怨道:“怎么没有查,你当这两天你父亲没赶你走是为什么,就是去查了,也查出庄王根本不在京都……”说道这里,她灵光一闪,问道:“该不会有人假借庄王的名头将你给骗了吧?你个死丫头,庄王早就有婚约在身,还是皇上赐婚,满京城都知道的事,你怎么就这么傻……”
杭素闻言,知道现在这件事说不清楚,打断美妇喋喋不休,道:“我要见父亲,若父亲不来,我就不离府!”
“你!你是要让你爹打死你!”美妇人瞪着眼睛看着杭素。
杭素稳稳当当坐着,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
美妇人没办法,想派人去请老爷,又怕去的人不会说话,让老爷发火,不管不顾把女儿赶出去,一跺脚,自己去了。
书房里,美妇人哭的肝肠寸断,泪水连连:“她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我捧在手心里疼着的亲生女儿,现在月子都没做完,又苦苦哀求我,只想见她亲生父亲一面,我也不是狠心绝情之人,怎么能当看不见呀,你这是要挖我的心肝啊……”
楚长远看着妻子,越听越上火,一巴掌拍在桌面上,呵斥道:“合着我就是后爹继父,就是狠心绝情之人?她做了让家族蒙羞的事还怀上孩子,当初打了那祸害就当一切没有发生,她非不愿意,现在落得这个下场竟成了我的错?”
美妇人哭声一收,看着楚长远道:“瑶瑶不是说了那人是庄王吗……”
“我都查了!不是庄王!不是!庄王那段时间早去东源国了!这就是那个死丫头胡说来应付你我的!她就是算准了老子不敢对她怎么样!还有你!你明知道她胡说八道!还过来怂恿我查庄王!你们母女俩是不是见不得我好?!”楚长远边说边拍桌子,嘭嘭作响。
美妇人斜睨一眼,桌面都开始出现裂痕,她咳嗽了一声,又狡辩道:“或许是,是有人冒充庄王,瑶瑶虽然没有修炼天资,到底是楚家女儿,难保不会有人利用她对方咱们家,防范于未然,老爷不是更该去看看吗?”
楚长远怒气腾腾看着她,美妇人分毫不让,楚长远突然点点头,咬牙切齿道:“好好!我去看,我倒要看看这个孽女要说什么!你就给我呆在这!”
美妇人还想说什么,可在楚长远几乎要shā • rén的目光中还是怂了,一低头,眼泪又大颗大颗往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