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没有其他人,只有她一个,空气中那份淡淡的香皂味儿,是昨天晚上的男人留下来的。
太子爷……
顾非衣捧着脑袋,沮丧得差点想死。
昨晚……她竟然主动扑在太子爷的怀里,脱他的衣服,甚至,主动跟他说:她要……
后来发生什么事,顾非衣依稀还记得。
男人将她抱到床上,用他的手……
老天,她怎么可以犯贱到这地步!活了二十二年,这是她最可耻的一夜!
太子爷虽然很君子地没有要她,但,该看不该看,该碰不该碰的,全都看了碰了。
更可耻的是,那都不是人家主动的,是她……哭着求人家要她。
那个永远冷冰冰的男人,她甚至感觉不到他的气息有一丁点的紊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