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缨再一次深刻意识到,要论口才,自己一辈子都不可能是战慕白的对手。
不知道是哪个混蛋跟她说,八爷从来就不是一个能说会道的人,他甚至一年到头说不上几句话。
可是,她面前的八爷,却分明可是辩论高手,每次想要跟他理论的时候,她总是……必输无疑。
一如现在,明明是她失了身,被祸害了,怎么到头来,就成了她必须对他负责任?
天理何在?
好疼……
下床的时候,安缨皱着眉,一张小脸红扑扑的,却又因为痛楚,疼得纠结在一起。
战慕白从门外进来,手里拿着一只购物袋,是给她的衣服。
看到她下床的时候连站都几乎站不稳,他眸色微闪,淡淡道:“抱歉,四年没有碰过女人,难免有点疯狂了些。”
安缨一张脸红的快能滴出血来,不过,四年没有碰过女人?
他……是什么意思?难道这四年来,连个女朋友都没有吗?
八爷这样的条件,身边怎么可能没有女人?
不给她更多的时间来思考,那抹高大的身影再一次逼近:“需要我扶你去浴室?”
“不用!”安缨被他吓都吓死了,还要他扶什么?别总是盯着她看已经是谢天谢地的事情。
只是,两条腿真的很酸,很难受……这混蛋,什么叫难免疯狂了些?这何止是一些?简直疯狂到要shā • rén的地步!
用被车轮碾过来形容自己的身体,一点都不为过,真不是小说夸张,只是看你遇到什么样的男人。
她有点怨念地,忍不住回头瞪了坐在椅子上的男人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