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对自己那么热情,今晚却绷着一张脸。
她们就算不说,男侍应也大概能猜到什么。
所以,为了自己的饭碗,他也不好多说,转身给她们准备啤酒去了。
从大厅进来,两天穿过一条长长的走廊,一下就找到了她们所谓的老地方。
“你说那个姓韩的是不是和那个姓陈的说了什么?今天怎么就忽然变得这么醒目了?”
进了包厢,见里面只有她们两人,原本还能装着斯文的小凡,直接将包包甩到沙发上。
来到沙发,一屁股坐了下去,两腿习惯地翘了起来。
“我看八成是姓韩的和那蠢女人说的,要不然她怎么会选今天来向我们把钱要回去!”
滕青也随手把包包丢在沙发上,站在那里,双手抱胸,脸色也好看不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