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蕴醒来时顾时行已经不在屋中,便也就起床梳洗后准备婆母的院子请安。
但了婆母的院子才知道婆母也不在府中,便回了清澜苑,打算静下心来想皇妃的事情该如何处理。
琢磨过后,关于皇妃的事情,还是不宜直接上门说清楚。
事情定然是要全盘告知皇妃的,不然怎会相信自己曾经有孕数月却被隐瞒了下来。而且在有孕的期间还被有心人故意算计自己服用了易滑胎的『药』物。
可却不能由亲自来出面。
一则不知皇妃身旁有多少德贵妃的眼线。二则不清楚皇妃现在的身体情况,若是因听了的话之后,皇妃就无力回天了,只怕会牵连侯府。
若不与皇妃说明,皇妃恐怕真的就时无多了,那还不如置之死地而后生。
告知皇妃所遭遇的谋害,皇妃或许才会为那小县主放手一搏。
苏蕴琢磨了许久后,让人准备了笔墨,然后了一封信。
信好后已是晌午,却还未见顾时行回来。
他到底哪了?
平他若是外出,都会与说一声,或是让下人告知,今却是没有只言片语。
细雨已停,天空逐渐转晴,耀眼阳光穿透乌云层,落到了疏密的树上,点点斑驳的光点落在了青石砖上。
苏蕴窗户打开,让秋风入屋。
打开窗户的时候,才想到顾时行有可能是苏府了。
昨已查清了当年的事情,他又恢复了一些记忆,自然不会再让多受一的冤屈。
他会与公爹,婆母说清楚些事,公爹与婆母为人正直清明,知晓此事后,绝对不允事拖着不解决,所以现在很有可能都在苏府呢。
苏蕴望着院中地面上洒落的阳光,深深地呼出了一辈子憋了许久的气,而后脸上的笑意多了份释然,轻松且惬意。
顾时行是在申时回来的,便是公爹和婆母也都来了清澜苑。
顾侯望向自己的妻子,示意说话。
顾夫人犹豫了一下,才愧疚地与儿媳道:“阿蕴,先是我误会你了,自你嫁入侯府后,我就极少给你笑脸,是我个做婆婆的对不住你。”
说着,顾夫人起了身,朝着苏蕴正要躬身,吓得苏蕴忙扶住了婆母:“母亲言重了,几年来母亲从未看低儿媳,且也尽心尽力地教导儿媳管家,儿媳也受益良多,儿媳心里从未怨过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