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挑这个时候来与他说,算准了关城门的时辰,让他时也赶不出城门。
母亲为何要阿蕴带到金月庵去小住?
顾时行细细思索了醒来后这些天的细节。
他与阿蕴回来后,感情更加浓厚,或有亲昵,让母亲察觉到了什么?
他又想起前两日苏长清来寻他之时,母亲丝毫不在意的态度,这反倒让他在意了些。
轻敲了敲椅子的扶手,沉思半晌约莫有了答案。
母亲该发现了他误导她的事情了,所以才想着阿蕴带去金月庵,好折腾他一番。
顾时行摇头无奈一晒,到底他自的,怨不母亲气阿蕴带走。
但这情况,母亲没有为难阿蕴,只为难了他,倒也算一个好的结果了。
明日一早,他去金月庵认错,再母亲与阿蕴接回来。
只等入了夜,已过了寝的时辰,顾时行望着空『荡』『荡』的屋子,却越发觉不滋味。
躺在床榻之上,久久睡不着。
卧榻之侧自再次成婚后,没有再空过,他们夫妻二人好似没有分开睡过……
床榻空了,心似乎也空了。
他母亲还真的他给拿捏住了。
顾时行望着帐顶,毫无睡意地呼了一口气。
纵只一个晚上,还有些难熬。
只盼着天早些亮,他也能早些阿蕴接回来。
*
苏蕴与婆母一同去了金月庵,也没想过在庵中过夜。可谁曾想婆母说要在庵中小住,且竟连她换洗的衣裳都带来了,还说要在庵里小住几日。
带她到庵里小住,今晚也不回去,估计顾时行现在都已经知道她们来了金月庵了。
,还用着怕顾时行担心吗?
苏蕴心底隐约猜到了婆母在抓弄自的儿子,可这事为什么呢?
顾时行先前可重伤昏『迷』了许久,好不容易才醒了,现在应该心头宝才呀?
苏蕴琢磨来琢磨去,出了答案。
约莫他先前误导婆母好男风的事情东窗事发了,不婆母也不会在这个节骨上边他们夫妻分开。
按照现在的情况来,婆母还紧着她的,惩戒的却自的儿子。
苏蕴虽与顾时行成亲后才知道这一回事的,但也瞒了这么久,到底有几分心虚,所以什么都不敢问,只做一个乖儿媳,好好的配合着婆母。
二日,与婆母用早膳的时候,听下人说世子来了,现在正在庵外等着。
顾夫人若无其事的饮了一口粥,笑道:“这么一大早寻来,好似我会他妻儿藏起来似的。”
苏蕴心道现在也和藏起来差不了,但总归给顾时行说几句话才,她想了想,道:“母亲,夫君这么早过来,恐怕还未用早饭。”
虽想教训教训儿子,可到底自亲儿子,且还重伤初愈,顾夫人也容易心疼,吩咐下人,让世子进来一同用早膳。
吩咐后,夹了块甜糕给儿媳:“你知道心疼丈夫,他却不知道心疼心疼我这个母亲。”
听到这话,没跑了,东窗事发了。
苏蕴道了声“谢谢”后,继道:“夫君自心疼母亲的,只平日里都不大会表现出来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