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时越看着那块手帕嘴角微抽,这手帕他似是遇见了烫手山芋一般,一下子被他扔在了地上,他连连后退了几步,离那手帕更远了些。
左宁来找左时越就是看到这样一幅景象,她呆愣在原地,“怎么了?”
“阿姐,父亲他给我拿过来一张手帕,还是别人秀的。”
左宁接过左时越手中的纸条,一下子就明白了父亲的意思,她拉着左时越坐到软塌上面,“你啊,父亲这是催你了。不过我倒是觉得阿越还小,倒是也不着急,可到底是他们着急的,可能是希望你能早点成家。”
左时越只觉得晦气,“我还没有成家的心思,更何况我连及冠的年纪都没有到,他们到底在着急什么。”
“你是左家唯一的男丁,你也该知道,左家最缺的是什么了。”
左时越看着左宁一本正经给自己分析的模样,没由来的厌恶,“我还没有想过那么多,他们要是再逼我,我就。”
“你就如何?”
左宁许久未曾见过左时越这般模样,不过这样的左时越才符合他现在这般年龄的模样,太过老成未必就是好事情。
“来跟姐姐说说,你是不是对那金家的小姐还有心思?”
“阿姐,我。”
左宁点着左时越的脑门,“你也不用瞒着我,反正你这点小心思,对于我来说不过就是小螃蟹藏在沙滩里面,出个口,我就知道你是谁了。”
“那阿姐觉得如何?”
“觉得什么如何?是觉得金家小姐如何?还是觉得你喜欢金家小姐这事如何?还是你能不能喜欢金家小姐如何?”
左时越除了对白彦说过他大抵是欢喜金若棠的,除此之外,他还未曾说过,这也是他第一次对阿姐坦白。
“阿姐,她不仅仅是帮了我,还帮了你,之前家宴上有人要算计你,也是她提前报信给我,所以才防了那些小人的心思。”
“是吗?你怎地不早早地告诉我,现在我就是想谢也找不到人去谢了。”
左时越眼神飘忽,“阿姐,她真的是一个很好的姑娘,从未有人对我说过,要护我一生平安,她对我说,只要是我的,她一概不会去抢。我想,我大抵是欢喜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