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若棠还以为这人是爹爹的什么好友,只是这一开口就叫人觉得为老不尊,想要叫人给他两个巴掌清清嘴。
只是金若棠面上不显,乖乖地站在金台的身边。
金台的脸也随之绿了起来,他慢悠悠地说道:“我家若若自然是顶好的,不知道你家那位女儿如何?是不是还围着那张家公子转啊?都说强扭的瓜不甜,别仗势欺人才好啊。”
蒋申见金台如此说,就算是撕破了脸皮了,他也不跟金台客气:“如今我是瞧见你可怜,所以才来看看你,你既然敬酒不吃吃罚酒,若不是我好心想要帮衬你一把,你以为你还是京都的皇商金台吗?”
金台似是没有听见蒋申的嘲讽,他拉着金若棠的手往前推了推:“去,将你这身衣服换了,这裙角边都沾湿了,怎么地还穿着。”
“是,若棠这就回去换。”
待金若棠走后,金台完全变了一副样子,他将蒋申面前的茶杯拂倒在地,冷冷笑道:“就凭你家那歪瓜裂枣也想要求娶我家姑娘,你是异想天开还是在白日做梦?”
蒋申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指着金台说道:“金台,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谁人不知道你金台是得罪了皇帝才被赶到了这里,你以为你现在还是那个风光无量的皇商吗?你瞧清楚了,现在皇商是我,不是你,你哪里来的底气跟我斗啊。”
“呵。”金台似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他笑道:“是啊,你不说我都忘记了,这么些年在我屁股后面追赶不及不正是你们蒋家吗?如不是我不是皇商了,你们这个皇商再等八百辈子吧。”
“你!”
“你们蒋家做生意不行,这嘴皮子不行,脑子不行,家里人丁更不行,哪里有半分拿得手的玩意儿啊。”
金台不说人还好一说人可是完全不给任何人留有任何的余地。
他眼中带刺瞧着蒋申,似乎是将他里里外外,上上下下看了个清清楚楚,就如同客官观猴,而蒋申就是面前的猴子。
“好啊,金台,你等着,我会叫你知道我蒋家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
金台愣了愣,似乎是被蒋申的气势给吓到了,其实他是在想,皇帝的眼神再不好,也不会提拔这样一个蠢货登上皇商的位置吧,难道他是想要找一个人傻钱多的吗?
那蒋申蒋家果然是不二人选。
蒋申到现在也没有意识到自己哥哥那句话有哪里不对劲,他还沉浸在打压金台的快感之中。
“既然你不愿意,那到时候就看看谁愿意娶一个只爱美色的金家小姐吧!”
“慢走不送。”
金台眼神凌厉了许多,他看着蒋申的背影轻蔑一笑:“这般人物是如何在京都苟活这么多年的呢?”
“苟活有苟活的活法,父亲何必为了这样的人操心呢?”
金台瞧着从屏风后面走出来的金若棠,一时间面如春风拂过,什么戾气都消失了,他招了招手,说道:“来,跟为父说一说,小祖宗又在外面做了什么好事情了?”
“父亲,我见到了左时越,也见到了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