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边的事情处理的如此之快是叫京都的人没有想到,尤其是在听到左时越要回京的时候,各个都是人心惶惶,尤其是那些说过左家和左时越坏话的人。
谁人不知道左时越纨绔不羁,甚至有的时候还会公然跟朝廷大臣公开对决,但是圣上总是向着左家的,每一次左时越作怪,倒霉的都是别人。
此番左时越回京,又不知道是哪家的官员和公子哥要倒霉了。
京中之人最喜欢的事情就是瞧别人家的热闹,只要这热闹的火不烧到自己家头上,那么此事就跟自家没有关系,这也是京中人最为保险的明哲保身之策。
只是这次他们都想错了,皇帝召左时越回来不是因为南边赈灾有功,甚至他只字未提南边赈灾的事情,三言两语便将左时越打发到边疆去了。
众人一打听才知道,边疆那群虎狼之心又有了反扑的意思。他们或有玩闹之意,或有看戏之心,此刻他们甚至都在心里下了赌局,这一次左家是大胜而归,才是铩羽而归,是继续延续左家的风光无限,还是给圣山一个对付左家的由头。
“想必此时,他们都在等着看我左家的笑话吧。”
“此次你出征在即,路上小心。”九公子给左时越倒上一杯热茶,本以为此次左时越回来能在京中待上个十天半个月的,可是没有想到边疆突然告急。
左时越点头,随即将从白彦那边取来的东西交给了九公子:“这玩意儿是我在南边的一个官员身上拿过来的。里面的文字不似是普通的语言,你找个机会好好查一查,看看京中是否有人与此相同。”
“你不用禀报圣上此事吗?南边天灾说好听是天灾,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是人祸。”九公子慢悠悠地打开折扇,扇子遮面,一双多情眼眸露在外面,只是这眼眸中不含情,含得是那满潭深水,危险重重。
左时越将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说话时颇有些意味不明的意思,他说道:“他只字不提我赈灾的功劳,那么这份收获我自然不会轻易给他,他算计我左家,我左家自然不能愚忠一辈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