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金小姐不在京都?”乌蒙打断了郦国皇帝的话。
皇帝眼色凌厉起来,还未开口,一个女子便如同大变活人一般来到了宴席之上,女子的容颜映入大家的眼中,或有熟悉或有震惊。
左时越呆呆地看着殿中那人,她被压制着,她在奋力反抗,他好像下去看看,看看她有没有受伤,他千防万防却没有想到这个人会对金若棠下手,按理来说,没有人会知道金若棠在京都的。
殿中还有一人,风杞川他做的端正看着面前的闹剧,他眼神清明,似乎这里的一切他都不放在心上,轻轻地抿了一口所谓的郦国美酒,哪里有那赤霄部落的烈酒的万分之一呢?
“你们成何体统!将我郦国皇宫当做了什么?!尔等赤霄,可有称臣之心??!”史官在这个时候的作用就显现出来了,能做史官之人一定是不怕死的,尤其是那些自以为正直的史官,当真是千万不怕死的。
何畅的父亲在一旁默默地不出声,他虽然偶有弹劾,但是所言非虚,这场场面,定是要说些冠冕堂皇的话的,所以不太适合他,还是叫他这些可爱的同僚们上吧。
毕竟,死道友,不死贫道。
乌蒙看向那叫嚣的大臣,竟然露出了几分委屈的神色:“我赤霄若是无称臣之心,如何能不远万里地来朝贡呢?此话诛心,令我等寒心啊。我赤霄一向是有话说话,有事做事,前几日我入京的时候在街边瞧见了金小姐,今日请金小姐来,便是想要请陛下做主,永结秦晋之好的啊。”
一番话将皇帝堵在心口的火气无处发泄,他只好看向那颇为狼狈的金若棠,这小丫头上次就阻止了他教训左时越,这一次又是因为她,叫他现在生气有口难言,若不是她是金台的女儿,若不是金台还有几分用处,他当真是想要将她安个罪名,草草打发了。
真是一个惹人心烦的女子。
“你可是金台的女儿?”
制约金若棠之人看见了乌蒙的眼色,这才将金若棠放开,金若棠跪在正中央,脑子还有些没有转过来,她本来是在街上惬意地晒着太阳的,结果莫名其妙地被一群人给抬走了。
力大无穷有时候真的能克制一切。
说到底,是她大意轻敌,学艺不精。
她刚刚算是听明白了,这不要脸的乌蒙想要联姻的对象居然是她,她算计来算计去,结果什么都没有算计到,还真是有些可笑了。
如今否认已经没有任何好处了,还不如大大方方地承认了,她磕头说道:“回禀陛下,正是民女。”
“朕记得你,已经离开京都了,为何又在京都境内。”
金若棠心里道:我乐意回来不行吗?
不过这话肯定不能是这么说的,不就是演戏吗?谁还不会演戏了?她演的肯定是要比这乌蒙真情实意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