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若棠闻言一动。
左时越将她的小举动看在眼中,眼含宠溺与无奈。
风杞安一副没眼看的模样,可是偏生这桩婚事也算是他一手促成的了,他知晓左时越这人看似随性,但是真的看上了什么,无论是谁跟他争抢都是无用的。
与其叫以后为难,不如做个顺水人情。
他摇了摇扇子,风随扇动,扇随手动,手随心动。
心之所向,多么美好的词语。
“如今你出面可是要做什么?有什么是我能帮忙的?”
金若棠连忙竖起了耳朵倾听,这可是国之重事,她可是得好好听一听。
她的小动作如何能瞒得住这两个人,风杞安掩面笑道:“她倒是好信儿的很啊。也不怕好奇心害死她这小猫儿。”
“这不是有我呢?”
“啧。”他连连摇头,道:“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
“其实也不是,最近京都不太平,找我来做生意的人,钱虽然是给足了,可是这心里总是憋着几分坏,坏也就算了,但是坏在了我的头上,我如何能坐视不管啊。”
“倘若他们的钱真的出够了,要买我的首级,大不了我亲手献上,那点小钱还想要我的命,可笑。”
金若棠闻言抬头,一副好奇的模样:“有人要买你的命?是九皇子的命还是九公子的命?”
“皆有。”
金若棠闻言一惊:“有人拿钱到你面前买你的命?买命还是卖命?”九公子的组织是暗中组织,是一把不会惹血上身的好刀,不过不熟悉京都的人又如何得知这把刀的呢?
她又想到了昭王殿下。
今日她还知晓了这皇宫之中皇子之间的尔虞我诈,那六皇子也不是什么好人。
但是这些都不是今日的事情的重点,重点是,她的易容之术到底是如何被人看破的,随不及出神入化,但是旁人一般眼力要想看穿,那也是不能够的。
这才是今日最大的蹊跷。
左时越见金若棠紧紧皱着眉头,他伸出手指按住金若棠的眉心,眉心处传来的瘙痒叫她不得不停止了思考:“怎么了?”
左时越正色说道:“怎么了?你说怎么了?今日发生的事情转头就忘记了?在殿中泼皮无赖的人是谁啊?”
风杞安听到这里,站起来状似无意地说道:“哎呀,这天气如此好,坐在这里岂不是浪费了?待我将那春色采,回将比拟佳人心。”
金若棠见风杞安走了,蔫蔫地来到左时越的面前,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今日吓死我了,我以为我看不见你了。”
金若棠一软,左时越的脾气更是硬不起来了,心里面也是软的一塌糊涂。
“是我的错,不该将你一个人放在外面的,就该拿跟绳子将你时时刻刻地拴在我身边才好。”
“好了,好了,跟我说说,你是如何被那些人抓住的,你不是易容着的吗?”
话题的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