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影吐了吐舌头:“知道了,奴婢嘴痒痒,就是想要唱一唱,小姐别介意。”
“你啊。”
“嘿嘿。”
“你这个小痞子,怎么回事啊。”
左时越一饮而尽杯中酒,装作懵懂的模样,凑过去问道:“什么怎么回事啊。”
何畅见此笑骂道:“小痞子就是小痞子,心都是黑的,你跟我装什么纯净人啊,要不要给你要水洗一洗?”
左时越斜眼看向他:“你我两个大男人,要水?要不得,要不得。”
要论说话啊,左时越应该是说不过何畅这个史官出身的,但是奈何呢,何畅爱面子,左时越不要脸,这不这话一出,何畅憋着红脸硬生生不知道该回怼他什么话才好。
憋了半天只能说一句:“是不好。”
左时越见逗弄何畅差不多了,换了一个姿势斜卧在榻上:“最近京都不太平的很,你还愿意与我喝酒,何畅啊,何畅,你当真是一个好人。”
“那日你见过我姐姐了?”
提及左宁,何畅一下子正色了起来:“你如何得知的?”
左时越笑道:“你们又不是在什么阴暗的小巷子里面,如此那般光明正大,几百双眼睛看见了,你难不成还要赖账不成?”
何畅一急:“什么叫做赖账,你不要坏了你姐姐的名声。”
“啧啧。”左时越连连摇头:“说你吧,不太好,不说你吧,我心里憋着一股火气,怂包一个。”
何畅一阵沉默。
左时越这般斜卧在榻,风流意气尽显无疑,要是金若棠在此看见,定然会大呼一声赚到了赚到了,这可是她前世没有看见过的风采光景。
只是金若棠脸皮薄的很,估计也只能一小眼一小眼的细细品味了。
左时越端起酒杯叹息道:“我倒是也不是说叫你如何如何,只是倘若他日,阴霾驱散,她心中有所好,你能甘心吗?”
“怎么能甘心。”
何畅攥紧了拳头,随即也将杯中一饮而尽,这般举动倒是了多了几分怅惘之意。
左时越与何畅说话向来都是直来直往,不似与风杞安说话时还多几分含蓄,他道:“也是难为你了,我说这话也惹得你心痒痒,是我的不对。”
何畅笑了笑,这是这笑怎么看都多了几分苦涩。
他无法光明正大。
哪怕他与左时越这般光明正大,可是他还是不能如他所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