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若棠叉腰看着左时越:“你还想要告状不成吗?”
不待左时越说话,金若棠继续说道:“你这女训女戒都白看了?不知道什么可言不可言吗?”看着左时越那呆滞住的神情,金若棠觉得甚是好玩,她踮起脚尖点了点左时越的脸蛋,的确是好手感,怪不得他们都愿意点着自己的脑袋。
若是身高允许的话,她也想这样点着左时越的脑袋。
忽然左时越弯下腰来,脑袋正好是金若棠不用踮脚就能够到的高度,金若棠愣了愣:“你干嘛?”
“不是想摸吗?”
金若棠忽然觉得心口一暖,鼻尖微微酸涩,这人总是有本事叫她哭笑不得,这人总是有本事将她的情绪牵扯的死死的,所有的情绪起伏都是因为他一个人。
他就是这么有本事。
可是她也心甘情愿啊。
她的少年愿意将高傲的头颅低下来,只是因为她想。
而她又怎么能够辜负少年这份期望呢?
触手可及,转瞬即逝,左时越的腰杆慢悠悠地直了起来,金若棠看得发笑:“怎么?觉得我蹂躏你,蹂躏的不够吗?”
“自然不够。”
左时越的脸皮越发厚了起来。
金若棠也拿他没有办法。
只能笑着看着他。
路过那桥的时候,金若棠下意识地打了一个冷颤,左时越看在眼中,皱了皱眉,这天气并不是很凉,糯糯怎么总是打冷颤呢?
“最近身子可有不舒服?”
“没事,我不太喜欢这座桥。”
左时越看向那石桥,普普通通的,不丑也不好看,不过这桥上的人还真是不少,要从桥上过免不了要与人接触,左时越果断选择带着金若棠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这条路线虽然绕远了些,但是胜在幽静。
***
“白彦大侠?久仰威名,今日得此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
白彦听到这话微微挑眉,笑了笑:“若是我那徒弟也有你三分恭敬之嘴,说不定我能看他更顺眼一点。”
风杞安笑了笑,今日见到白彦实属意外,不过白彦见到他倒像是意料之中,难不成这人特意在这里等他呢?不会吧,白彦看起来可不像是一个追名逐利的人。
纵使他身边现在围绕的都是朝廷的人,他依然觉得白彦便是江湖。
三分意气,三分不羁,还有四分狂妄。
江湖中人或许就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