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怎么了?”钱宁低声说。
我用手在这个和尚面前打了个响指。不光钱宁害怕,白老头也在皱眉:“别胡闹!”
我说道:“你们看没看见发生了什么。和尚的眼珠在眼皮子下动了。”
白老头狐疑地看了我一眼,凑过在和尚面前也打了个响指。果然和尚的两个眼球在眼皮子下,游移了一下。说明对外界的声音有反应。
“这么深的禅定吗?”白老头狐疑说:“有反应,但是醒不过来。”
他掏出手机,点开手电模式照着和尚打坐的内壁,墙上刻着大量经文。这些文字很怪,是用刀子刻在上面,有地方浅有地方深。
钱宁凑过来看,低声说:“这是什么文字,是梵文吧?”
白老头没说话,摸着下巴,仔细去看。好半天他吸了口气:“奇怪,真是好奇怪。”
“怎么了?”我问。
白老头道:“上面的文字应该不是经文,我以前见过,它是传自中亚一带的萨满符号。”
“萨满?”钱宁眼睛亮了:“是信奉原始的那个教派吗?”
“你还知道一点。”白老头说:“萨满严格来说没有文字,他们的信仰就是要摒弃语言和文字,用精神力和上天沟通。虽然没文字,但是有符号。眼前这些就是!我以前在鄂伦看过他们流传下来的萨满记录,上面有类似的东西。”
“老先生,你到底是干什么的?”钱宁问。
白老头笑了。我马上道:“白先生年轻时候当过萨满教的大祭司。”
钱宁眼睛亮了,竖起大拇指:“白先生,有眼不识泰山啊。没想到你这么厉害”
白老头手捻须髯,朗声而笑,随即严肃地说:“不过呢,这些符号有点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