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不长脚步声响,有白衣男子引领两个人走了进来。为首的正是米婆。果然,她看到二叔的时候,眉头跳了一下,觉得有些意外。
米婆身边跟着一个怪人,一身白衣白裤,赤着脚,留着板寸的发型。为什么说是个怪人,说他是男人吧,他的皮肤很细腻,五官精致玲珑,抹着厚厚的眼影,涂着红红的大嘴唇子。可你要说她是女人吧,她的骨架又很大,颧骨极高,脸上还带着横丝肉,有着男人才有的架子。
这么个非男非女的怪人,天生带着阴煞之气,进来后,内室的气氛都诡异起来。
米婆盘膝坐在桌子后面,怪人坐在她的旁边。沈杰用马来语说了一下我们的来意,旁边有人翻译给米婆听。
米婆叽里呱啦说了一堆话,沈杰听了翻译,跟我们说,米婆要为我们免费起乩。
这时米婆又说了一堆,沈杰道:“米婆说,一会儿起乩谁也不准说话,不管发生什么事都要等整个仪式结束再说。”
我们面面相觑,二叔点点头:“一切都听她的。”
接下来米婆要起乩了,我们退到墙角,大气都不敢喘,所有人都看着米婆。米婆指了指旁边那个非男非女的怪人,然后她也退到了墙角。
怪人站起身来,围着内室转了一圈,两只眼睛扫视着我们每一个人。他的眼睛又诡异又妖异,被他看到后,情不自禁低头,不能再对视。
怪人缓缓起舞,是东南亚传统舞蹈,两只手挽成极为复杂的手势,整个身体在不大的摆幅中展现阴柔静定。跳了一圈之后,他指着二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