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漆黑一团,我没怎么担心,呵呵笑:“解师傅,那咱们出去吧。”
解铃道:“是我出去,不是你出去。”
“什么意思?”我心里咯噔一下。
解铃道:“我一会儿就从这间牢笼里出去了。你嘛,只能靠你自己。”
“别啊解师傅,就是捎带手的事,你一块把我带出去得了。”我有点慌了。
解铃道:“你不是想拜我为师吗,这点小考验都出不去,还谈什么呢?露一手给我看看。”
随即黑暗中再无声音。
我的心脏怦怦直跳,摸着黑向刚才解铃出声的方向摸去,摸来摸去,好像摸到一堵墙,又好像摸到软乎乎的什么东西,挂在墙上,会不会是衣服呢?
“解师傅,解师傅?”黑暗里一点声都没有,静的可怕。
这地方是纯粹的黑暗,没有一丝光亮的黑暗,四周没有声音。
我深吸了几口气,摸着墙继续往前走,走出去很远,没有摸到门。这个小仓房从外面看,不过十几平米,按说顺着墙走,没多远就能碰到门,但我一口气走出去二十几步,竟然感觉墙好像没有尽头,在无限延伸。
我逼迫自己冷静,仓房如果是长条形,那么横向距离就会很窄,另一面墙应该在触手可及的地方。
我把另一只手抬起来,一直伸展到最长,手指尖没有摸到那面墙。
我慢慢横向移动,确保自己两条胳膊都伸到最长,但就算这样,我也没摸到另一面墙。
这里的空间概念已经颠覆了在外面看到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