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少很有礼貌地跟我打招呼,我们没什么话说,我点点头表示回应。
梁少跨过我,直接和可可聊天。
两人好像是闹了什么别扭,梁少说着一些小话,可可呢爱答不理,拉着小酸脸。我坐在中间那叫一个难受,我不是没眼力见的人,赶紧站起来:“我到那边坐,你们聊。”
可可拉住我:“你的位置就在这儿!名牌上都写着,不让随便串座。”
梁少摇着折扇,哈哈笑:“朱兄想过去坐就过去嘛,那边也有空位。”
“要不然这样吧,”我说,“梁少,咱俩换个座。”
梁少眉头一挑,喜上眉梢,笑嘻嘻点点头,对我的感觉似乎冰层溶解,眼神里写着“孺子可教”四个字。
可可按住我的手,脸色寒若冰霜:“朱鸿运,我告诉你,你今天敢离开这个位置,咱俩就绝交!”
我心说话,绝交,我跟你交过吗?
梁少正要说什么,这时下面场地里传来“通通通”三声炮响,紧接着吹起极难听的喇叭声,所有人的注意力都看向场下。
烟堂的子弟换了衣服,不僧不道的,面料都是黑漆漆的,每个人手里都拿着法器,形成队列,跟着喇叭声以蛇形进场。
全场那么多人鸦雀无声,我们也不再说话,目光紧紧盯着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