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记不记得我和封桥参观博物馆的事?”弥月偷偷瞄着走廊的方向,小声对荆荣说:“我后来又自己去过一次,去取跟他们定好的纪念册。”
荆荣摇摇头,这件事他就真的不知道了。
弥月因为想起了这两个人的来历而有些兴奋,眼睛亮晶晶的,像个刚刚做完了预定动作等着挨表扬的小动物似的,“那天博物馆是非开放日,但是我恰巧见到了他们的馆长。”
“严赋?”荆荣的神色有些意外。
关于这位馆长他也只是私下里见过,网络上关于他的消息不多,可以说是一位非常低调的人了。
“严赋是个很有派头的人。”弥月想了想,摇摇头说:“不好形容,就是……一看这人就知道他是有钱有势有文化还有社会地位的那种成功人士吧。”
荆荣哑然失笑,“评价这么高?”
“我要说的不是他。”弥月不高兴的瞪他,他觉得再让荆荣插嘴,他们的话题还不知道要歪到哪里去了,“我那天见到严赋的时候,有好几个工作人员就跟在他身后。其中就有这两个人。”
荆荣诧异,“他们是严赋的人?确定吗?”
弥月肯定的点头。
荆荣的表情变得郑重了起来。
陶天然把客人送到办公楼外就回来了。以他现在在研究所的地位,只是两个助理级别的访客,还不需要他一路送到停车场去。
他有心想打听一下这两位访客选择这个时间来找林青山的真实意图,又有些顾忌要怎么提问才比较合适。
这个时候跑来找林青山,说不定就是来打听库房失窃案子的。陶天然担忧的,是这些人有什么事不能在电话里问,非得大老远跑来当面说?
还有,接连发生的失窃案对整个研究所到底产生了多大的影响?
作为整个山头的大总管,陶天然很心疼他的老师所要承受的压力。
这几天所里到处都人心惶惶的,林青山的情绪也不怎么好。作为大师兄,他要给所有的师弟们做表率,不能带头把自己的不安表现出来。
所以哪怕是冒出来弥月有了个男朋友的爆\炸\性新闻,他也拼命按捺自己的怒火,争取心平气和的跟他老师好好讨论一下怎么做人家家长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