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佳咬着下唇，低着头，故意不看向姚宓。
姚宓担心她，焦急问：“梁梦绮是不是找你麻烦了？她背后有殷世博撑腰？”
“宓宓，你别问了，我没事！”
“他们敢动你，我不会放过他们。”
“宓宓，学姐她……很真诚跟我谈了一下，还认错了。她说……如果你肯原谅她，她会帮你指证殷世博，她愿意站出来。要是工作室被迫关门了，包括我，也会丢了工作。我在梦绮工作室做了一段时间，积累了不少客户……我妈她……”
很仔细观察姚宓的细微表情。
到了关键，霍佳欲言又止。
妈妈就是她最好的挡箭牌。
莫名的，姚宓心里凉了半截。
心里还是有一股说不出的感觉。
她能理解霍佳的难处，但她心里也莫名的不开心。
“霍佳，我什么都还没发。没了梦绮工作室，其实，你可以去找别的工作室。你很优秀，没必要跟着缺心眼的人。梁梦绮能出卖我，她也可以出卖你。即使不是殷世博，换了别人，她还是会向利益低头。”
霍佳抬头，与姚宓对视，认真说。
“去别的工作室，等于是重头开始，或许更困难，受排挤，资源没了，要自己重新找客户。宓宓，你是知道我家的情况的，我妈的救命钱等不起，我也需要时间照顾她。在梦绮工作室，我能协调时间，我只能被迫向命运低头。”
“……”姚宓沉默了。
这瞬间，她不晓得应该说点什么。
就好比她自己吧，也是被迫无奈了才会做萧涵的情人。
未经她人苦，也许，需要面对的时候，没触到心底那根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