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宓幽怨地瞪着萧涵，没吭声。
她的眼睛里也有恨意。
几秒后，她走开了。
一次，两次，到了第三次，她终于抓起地上的鱼。
咬牙切齿般，她狠狠地把鱼甩在地上。
这条鱼应该是被她摔晕了吧，在地上不跳了。
萧涵看愣了一下。
他的脑海里浮现一个久远的身影。
那是一个小男孩的画面。
小男孩也是这样狠狠地把鱼甩在地上，对鱼也是极其的厌恶，还有憎恨！
画面里，小男孩也是敢怒不敢言……
只有那双眼睛也像这般幽怨又凶恶地瞪着。
……
把鱼放在粘板上。
姚宓双手握紧刀。
她双手也在不自觉地颤抖着。
活了22年，她真没有杀过一条鱼。
一直以来，她不曾过得如此狼狈。
即使她隐忍了，脸上的表情还有一丝不甘。
犹豫了几秒，姚宓闭上了眼睛，双唇也在不自觉地微颤着。
忽然，凝聚了心中的恨意，用力一砍。
虽然刀功不是很了得，她也把鱼头弄下来了。
瞬间，粘板上充满了血腥味。
不仅是围裙溅了很多鱼血，就连姚宓的脸也有鱼血。
冷不防的，她的胃一阵翻搅，强烈的恶心感涌了上来。
忽然，姚宓几下干呕。
胃部很不舒服，她的脸色变得苍白了，泪光再度沾染上微湿的眼睫毛。
“呕……呕……”
萧涵站在姚宓的旁边，冷漠地盯瞅她。
冷若冰霜的声音像针一样穿透她的耳膜，“杀个鱼都不会，除了一副好皮囊有点用，你有什么值得骄傲的？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