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他身边的助理都不了解他？
那萧涵是一个多么深不可测的人啊！
他那个阴晴不定的怪样，谁受得了呀？！
轻轻咬了咬唇，姚宓不说了。
李扬探究般看着姚宓，“姚小姐，你对他的印象不好？”
阴晴不定，莫名其妙就会发脾气，有时候想弄死她，对她可狠了，她对他能有好印象？
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姚宓看着李扬，却是违心摇了摇头。
“电子屏幕上有我的名字了，我去取药。”
李扬看着姚宓，不说话了。
反正，他不胡乱猜测就是了。
不该问的也别问。
不该知道的，别八卦，别知道。
萧总可不好惹！
他可不敢乱来！
……
李扬把姚宓送回别墅，随即给萧总打电话。
“姚小姐上楼了。”
“她说了什么？”
这两人怎么问的话一样？
他真的成了传声筒？
忽然间，李扬受宠若惊了！
“萧总，她也是这么问我的。”
“那你说了什么？”
“我说你什么也没说，然后她问，你是不是很忙，我说是！”
这样回答，应该可以吧？！
李扬的手心捏了一把冷汗了。
“她还问了什么？”萧涵两指间夹着一根点燃的烟，深邃的眸眯起。
他面前是一扇大的落地窗。
透过落地窗，能看到松江两旁的璀璨夜景。
眼睛眯着，也没能阻挡萧涵深沉的眸光，还是那样的犀利。
他那张俊脸还是如履薄冰，没有一丝情绪起伏。
李扬做了一个深呼吸，说：“姚小姐还问，你还在松江吗？我说你一直在松江，然后，她就不说话了。”
“一直不说话了？嗯？”萧涵的声音冷若冰霜。
李扬吓了一跳。
虽然萧总不在他面前，他还能莫名地感觉到背脊发凉。
“她问我，你对着我会不会也是莫名奇妙发脾气，我说没有这样的事。后来，说到希珀瑞酒店开幕式，她说她准备好了。”别的，李扬不敢说了。
“我喜欢聪明的人！”
“萧总，我敢保证没有乱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