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余音风一般地进屋,抓着囚玉的手臂问道。
囚玉朝骄阳努了努嘴,说:“先等她看看吧,她虽然不是医修,但在不周也是个能搞定罗不少头疼脑热的好手。”
余音对此还是有过耳闻的。
要知道,骄阳那护子娘的名头也不是白来的,据说她也并不是一开始就懂得治病救人,不过是偶然从一位女医手上得来了本医经,之后便经常在俗世里向凭兴趣施以援手,还救过不少身怀六甲的妇人。
但也只救女人。
“放心吧。”瞧着余音那紧绷的模样,囚玉只得又安慰道:“裴云英的根底在那儿,就算是陈年旧伤,应该也不是什么大事。”
不。
是大事。
囚玉不清楚,也不明白余音与裴云英之间的羁绊,更不会理解余音此时为什么会生出如此惶恐的情绪。
裴云英的底子不差是事实,但从无上楼离开时,余音满心只有猜忌,对裴云英做的可都是釜底抽薪的事,偏偏裴云英还一直惯着她,看破不说破。
“我知道她为什么这么害怕。”一直没有露面的朝露突然从囚玉的发冠中钻出来,面带坏笑地说道:“她可是不是什么好东西,在我交手时,侵占了裴云英不少灵力,简直就是血稚虫。”
咚。
余音红着眼睛掐住朝露的脖子,直将其掼倒在地,又用膝盖撞向朝露的胸口,灵力轰然散落了朝露满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