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不懂这些,只会附和地连连点头。
那厢,沈文泽走到廊柱边,他伸手沾了沾那廊柱表面所残留的丹朱到鼻前嗅了嗅,跟着十分简略地说道:“中正之气,道门手笔。”
他说完,转身进了屋内。
屋子里头的摆设一切正常,并找不到什么和术法相关的痕迹,显然是已经被清理过了。
这时,外头突然吵嚷了起来。
“仙人们,奴婢不知道啊,奴婢真的不知道这丫头死哪儿去了。”
“她昨日就在那里说些混账话,奴婢怕她出事,便把们给她反锁了,随后奴婢就回房歇息了,是真的不知道她跑哪儿去了!”
“姘头?奴婢真的不知情啊!仙人明鉴,从前老爷问奴婢的时候,奴婢该说的就都说啦!奴婢万万不敢隐瞒啊。”
哭喊喧天。
院子里的崇妙宗弟子面色各异,有不耐的,有探寻的,也有烦躁的。
余音一一观察过去,从表面上来看,除开突兀出现的冉少安值得怀疑外,其他人好像并没有什么不妥,尤其是踱步而出的沈文泽,他的表现非常符合一个被诸事牵绊的宗门大师兄。
沈文泽的手里捏着一方水粉色的帕子,看样子是从房里取了丛芳的随身之物出来。他缓步走到地上趴着的老妪面前,微微俯身,问道:“再好好回忆一下,你最后一次见到这位芳小姐是什么时候?另外,这琅嬛苑里只有你一个仆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