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坐到了车里,苏栀才张口询问道:“你怎么在这啊?”
陆寒尧不知道从哪摸出一块毛巾,帮她擦头发和肩膀上的水珠。
苏栀不知道陆寒尧有没有养过小狗,但她觉得陆寒尧给她擦头发的动作,就像在伺弄小狗一样,乱薅一通,头都快被摇晕了。
“我自己来。”
她抬手想接过毛巾,却好巧不巧的抓住了他的手。
跟她冷冰冰的小凉手比起来,陆寒尧的手掌又大又热,跟暖炉似的。
“手怎么这么冰?”
陆寒尧反手捉住她的手,轻轻揉捏。
苏栀想把手抽回,无奈力气敌不过对方。
陆寒尧一只手捏住她的手指,另一只手放下毛巾,然后打开头顶的车灯,垂眸观察她长着冻疮的部位。
“还痒么?”
“好些了,今天一整天都没怎么发作。”
看到小姑娘手上的冻疮没有他想象的可怕,陆寒尧不着痕迹松了口气。
早上他抽空在网上查了些资料,看到那些因为长冻疮手肿胀得像猪蹄、甚至整只手背龟裂流血的照片被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