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秦望舒可谓是一句不落的回怼,脸上却半点声色没有,只见她低垂着眼眸,一副认真听教摸样。
小辈对上长辈,便是一般人家都是小辈不懂事,在白潭村挣足了眼球的现在,她若是表现出一点点不合世俗,这些排队看病,顺便瞧个大戏的还不得将话柄子送到有心人手里去。
在来,就是不为别人,为了自己,她也不能落人口舌。
她很世俗的,不相落个不尊不孝的名声。
而仇怨,台面上的口舌哪里能比得过太面下的收拾。
低垂着眉眼,大气都不敢出的模样与过去无疑,委屈的嘴脸与过去无二,但就这模样,才让秦老妇人更加气愤:“连滴亲姐姐都敢动手,你还装什么可怜”
自认自己是白莲花之祖的秦老夫人,怎么看秦望舒都是装模作样。
事实上,秦望舒也确实是。
我不能奈何你,我还不能让别人奈何你?
这手段,原主不会玩,她会啊。
一群光鲜亮丽的富贵闲人,出现在难民营地本就够奇怪的,在一见规矩磕头的民妇与满脸嫌弃的老太婆,一出出大戏已然在个人心里形成。
明显感觉到指指点点,虽相隔几米,能听到的不多,但听不到才更有想象空间。
深谙此道,白莲二世祖蜿蜒出声:“母亲,舒儿还小,不懂事,她并非有意不敬长姐,谋害表姐的”
我嘞个去,这话,明耳人一听就是她故意不敬长姐,谋害表姐的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