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重金是多少,轻轻几句却道出一个父亲对女儿的最美期待。
说罢,秦望舒低垂着头,不再做声。
明夏有船队出海,海外之国的稀奇物品时常出现在明夏大地,至于有没有一个叫华的国家没人清楚,但每年都有那么一两只航船带回商品却是真,而不管那物什是精巧还是粗糙,它都会有一个贵的共同特性。
眼前的几样,不管是花束还是桃果,工艺都十分精湛,更不要说这美轮美奂的搪瓷。
珐琅之所以稀少是因为它的工艺,这搪瓷的技艺在他看来比珐琅不知要高超多少倍,不说专研出来,便是只有它们,主家或卖,或存,都是及适合的。
打开桌边的窗户,就着光亮又看了看,掌柜的问:“不知姑娘怎么打算?”
“我想卖了”娇娇怯怯的,秦望舒回到。
抬眼,掌柜的注视着桌前低垂着头的少女:“姑娘应该知道,它很稀缺”
“不是稀缺,而是稀有”抬眼,秦望舒镇定的对上掌柜的拭目以待:“为小女打造喜盆的老师傅,为小女制作花束以及蜡桃的老师傅都在家父回程前去世了,而他们,都没留下传人”
眉头挑了下,掌柜的沉默许久,之后,他问:“姑娘打算怎么卖?”
“本不该拿出来的,可~~”幽幽一叹后,她说:“没卖过东西,还请掌柜的开价吧”
正所谓漫天要价,就地还钱。
到过来,那就更夸张了,只见掌柜的轻抹搪瓷盆边缘,良久:“八十两”
“八十两金,连家父当时付出的一半都达不到”无法接受的,秦望舒咬着唇,状似不经意嘀咕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