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洋洋躺下,小黑直接闭上眼睛,而秦望舒,瞪着草棚顶片刻也闭上眼睛。
只要不去关注,她也就不会矛盾,而秦家人若是依旧想欺负到她头上来,还是那句话,她不是原主,原主能忍的,她不会去忍。
不用每天外出,日子异常平静,转眼,三天过去,小麦完全开花。
而确实肯定干预过的菜花有明显的作荚,对于帮助小麦这件事,在没人反对。
这天一早,大人一人一根长棍,几家大小不落的站在老李家麦地边。
时不时的,老财爷爷就用手指沾一下口水,感受一下风向,然而,这一站就是两个多时辰,从太阳普现到热气灼人,硬是没见有什么风。
“看来,这风是等不到了”又一次失望后,老财爷爷说。
抬头,看了眼片云没有的天空,李老头压抑道:“老天不赏饭只能我们自己努力了”
对于授粉这件事,除了几家的老婆子,其它人就只有秦望舒做过了,而相比老婆子们,从全能机器那里知道个理论的秦望舒,显得更有底气。
“大家像我这样”直直放平木棍,手底点,落于麦穗之下的位置,轻轻的,她刷一下推开,在哗一下收回:“就这么简单”
心头已经相信了授粉这件事,秦望舒示范过后大家都动作起来,而后一家又一家的接连过去。
瞧着几家拿着棍子推麦穗,隔壁栅栏的一顿讥讽。
然而,半月之后,没有人在笑得出来。
二十来天的时间,他们这边几家的菜荚显而易见了。隔壁的,稀稀拉拉,与之前并没什么两样。
而比菜荚差距更大的是麦苗。
半个月的时间,她们这边几家的麦穗都鼓了,据老财爷爷的说法,若不出意外,今年的收成比之他过去几十年里的任何一年都要好。
因为,麦穗打包比他过去哪一年看到的都多,若无意外,应该有多出一成或两成的收获。
隔壁的,如果只是看到她们这边的菜荚,心不会有波动。
只要有种子,总能均几颗,可面对明显的瘪麦头,这心,怎么安定得下了。
别说这样的年景,就是风调雨顺时这样的景象也会逼死人的。
这天,急得满口是泡的柯婆子天没亮就跑了趟麦地,见今天与昨天并没什么区别后直接来到栅栏前:“村长”
普下树的秦望舒一听这声音,就知道来者不善了,顿时,神采奕奕的看着村长。
就在这时,柯婆子的悲哭响起。
“村长,你可要帮我想想办法啊,这麦若是收不上来,咱这一家大小可要怎么活啊”
跟唱坟似的声音响起,等着看村长表现的秦望舒嘴角抽搐。
剜了明显幸灾乐祸的老李家小媳妇一眼,村长拉着嗓门吼出去:“你们有的是肉,将肉干卖了,还怕买不到粮”
“咯”
柯婆子明显没想到村长会打她们的肉干的主意,一时回不过神,打了个嗝就这么满脸是泪的瞅着村长。
而村长,半点不觉得自己过分:“你们不止有肉干,还有干鱼,别说换个稀的,就是干的都有谱气”
“我滴个天爷唉你这是不叫我们活嘞天干得滴雨不落,万水千山才找到这么个歇脚地,才种出这么点庄稼”柯婆子瞠目结舌中,隔壁帐篷上的许老婆子拍着大腿唱开“信女一生不恶,你为何如此处罚信女,还不如将信女这条命收走,省得那天被人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