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ā • jiǔ斤的茶叶肯定多不过人家开茶馆的,但开茶馆的人倒的茶渣里蕴含的元素绝对不会多过她慢慢熬煮的茶水。
没有石灰,秦望舒只能用现有的材料将就,在煮好茶水后掏出草木灰直接搅拌,之后,洗干净要用的鸭蛋烘烤在退了火的火塘边,让微弱的热量烘干鸭蛋表面的水分,而后,她拿了袋谷子推起磨来。
近年没吃到米的秦望舒,在第一时间转移了主意力。
然而,这筛米跟筛面完全是两码事。
筛面时只需一次次将压碎的面粉抖落,在过大小筛,这筛米却完全不同,筛子小了,落下的都是碎渣渣与糠皮,筛子大了,那就不止有碎米跟糠皮了,连谷子都能落。
赫然发现这碾米跟碾面的不同性质,秦望舒倒是也没被为难到。
马上就吃的东西,碾破壳后过水就行。
都是要洗的,不怕浸水。
时隔一年在闻到饭香,秦望舒差点没激动哭,磨都没心思推的蹲在火塘边一直看着,直到清亮的冷水加热冒泡,在因米粒外表的膨胀成熟粘稠。
“嘶”等不及收水的秦望舒挑了一筷子半生不熟的,而后定眼看着,等着在水汽干落的第一时间开吃。
然而,世事并不能总是这么美好,美食总要经历磨难。
“呀啊糊了”手忙脚乱的将冒起青烟的小陶锅抬下,看着夹生米粒间那一个个熏黄气眼,稳着越来越重的焦香,秦望舒哭笑不得。
定眼看着居然还将饭给煮糊了,她也是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