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过去许久,听见门被轻推开的声音,季乘云的脚步声渐渐靠近。她闭着眼装睡,听见他笑说:“怎么醒了?是因为我不在?”
承欢睁开眼,懒洋洋地瞧他一眼,否认:“没有,只是恰好醒了。”
“是么?”季乘云轻笑着,解下衣裳,在黑暗中上了床。
算是狂风暴雨的一夜,承欢后半夜睡意全无,快软成一滩水。他看似什么也没干,可又似什么都干了。
手也好,舌也好,总之叫她把枕头都攥散了。
他虽然瞧着时时刻刻都疯,但也不是每回都这么疯。她只好猜测,是太子的事情出了消息,或者是又出了什么别的事情。
她真信了他从前那些浑话,若非有孕,她大约要真昏死过去了。后来他搂承欢很紧,细碎又黏糊地说些爱她的话。
依稀还听见说,不管什么事,反正得信他。
承欢没力气听懂这些话,迷迷糊糊进了梦乡。第二日一早,季乘云已经不在,听佛心说去了官署。
再后来,便是听说,要出大事了。
这话一传十,十传百,可要问起是什么大事,谁也不知道。只知道有人这么说,这黎州城啊,要出大事了。
才听完呢,便淅淅沥沥落起雨来。
承欢笑道:“雨露天恩,的确是大事呀。”
刘琰伸手接了一捧雨,青禾难得见他神色这样,收了那些酒肉烟火气,倒有几分谪仙的意味。
青禾撑着下巴,神色凝重而惆怅,又有几分不可置信,看着他侧脸说:“十一哥,你方才说的,是真的吗?”
作者有话要说:哥哥:紧张激动的时候,都想_妹妹。感谢在2021-06-1706:41:17~2021-06-1804:37:29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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