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来去都是缘分,或许我命中没有这颗妖丹罢了。”
四人依旧警惕地看着衫月,不肯相信他就这么轻易放弃。
“不过小友的伤还是早点医治较好,仗着年轻便不放在心上迟早会反噬。”衫月点着闻潜笑的有些莫名接着又看着单妙,“禁术毕竟是禁术,伤体又伤魂。”
电光火石之间,单妙忽然抓住闻潜的胳膊质问他:“你做了什么!”
闻潜冷着脸一边骂这衫月多管闲事一边又甩开他的手:“什么做了什么?”
单妙直勾勾盯着闻潜。
趁他来不及反应忽然掀起他的衣袖。
“单妙!”闻潜怒声打断他的手。
“你那根红线是怎么回事?”单妙突然掀起自己的袖子看着自己的手腕,干干净净没有一丝痕迹。
闻潜心里有些慌乱却还是面不改色死不松口:“什么红线?你没事发什么病?”
单妙气极反笑:“行行,闻潜你不承认是吧?”
他忽然以指为刃毫不犹豫朝着自己的小臂划上一刀,奇怪的是,刚裂开的伤口却在瞬间愈合。
反观闻潜脸色白了一下。
单妙拉开他的衣袖果然见他小臂上出现一道血痕。
“画魂还是我从师父的藏书阁里偷出来和你一起看的,你当时还说这种术法完全是鸡肋,蠢货才会使用它。”单妙气的恨不得立马将那道绑在闻潜手上的红绳砍下来。
闻潜语滞想着自己明明也说了下一句,只要自身实力足够强大,对于要保护的人只要提起剑何必用这些旁门左道。
可梦魇花一事过后他才发觉自己当时是多大自大狂傲,也明白创造这种术法人的心情。
对于要保护的人,哪怕是一点伤也是舍不得让对方承受。
怪不得他在山上被焰兽拍了一爪子竟也无碍原来都转移到闻潜身上去了,那他与风翼狼所受的伤岂不是……
单妙忍不住闭上眼无力骂了一声:“闻潜你是蠢货吗?快点给我解开!”
闻潜沉默地站在原地。
他们当初看的那卷旧书只讲了如何施法却没说该如何解除。
“小友也不必生气,这禁术也不是无法可解?”
“你有办法?”单妙抬眼看着衫月,那张纸糊的脸在灯光下越显惊悚。
“单妙!”闻潜低声喝住单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