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套领口别了一枚字母w的胸针,精致又时尚。
“周女士,您终于来了。”院长恭敬的弯腰。
“我要的人呢?”
“跟我这边来。”院长领着人往里走,一边走一边说道:“这位病人算是我们院里最安静的病人了,平时不吵不闹,该吃饭吃饭,该睡觉睡觉,要不是时不时自残抠墙,我们都以为她是正常人了。”
说话间来到一间病房前,说是病房,监狱还差不多。
肉眼可见的五平方的小房间,一张床,一张桌子,一个马桶,除此之外在没有任何东西。
房间朝外的门是一扇自上而下的铁栅栏,门内的人一举一动尽收眼底。
女子缓缓从鳄鱼皮包里取出一条洁白的手帕,捂住了口鼻。
院长尴尬的笑笑,“我们医院的护工都是及时打扫的,只是为了防止她们逃出去,没有设置通风口,味道实在是有些不太好闻。”
女子皱眉看着铁栅栏里的人。
那人缩在墙角,背靠着众人,时不时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那肩膀瘦弱的可怜。
女子眯了眯眼:“她在干什么?”
“抠墙啊,她天天这样,给她换了好几间房间了,墙都被她扣烂完了,说她疯呢,也不用工具,天天就用指甲抠,抠的双手血肉模糊也不知道。”
“把门打开。”女子吩咐道。
院长连忙拿出钥匙,打开铁栅栏:“到底是个疯子,您小心点儿。”
不过看了眼女子身后跟着的两个黑衣保镖,心想自己是多虑了。
女子挥了挥手,院长就出去了,护士还呆在原地,院长扯了她一把,把人带走了。
周雪使了个眼色,身后一个黑衣男人走过去,把女子从床上提了下来,就像拎小鸡似的,一点重量也没有。
女人摔在地上,也不挣扎,毫无声息的躺在那里,像一团残破的棉絮。
而那双手,血肉模糊,看不出是一双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