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见鹿慈说的后一句,一愣间,手间力气差点松开,想起自己之前说的包洗碗的事。
她简直泪流满面,“好。”
一个好字,回答的也是有气无力的。
刚回来就洗碗啊!
嘤嘤嘤~
她吃饱了,想去沙发躺着,不想动啊!
等她们半推半扶,吃力的搀着鹿爸爸回房间,走了之后。
鹿奶奶想起跟老姐妹们约着去地里撒新种子的时间快到了。
跟鹿慈说了声,风风火火的起身,背起她的小背篓,拿起工具就出门了。
霎时间,饭桌清空。
整个楼下就安静下来。
只剩撑着下巴的鹿慈,还有乖乖坐着,安静的时郁了。
鹿慈撑着一边下巴,空着的另一只手伸手戳向时郁莹白如玉,光洁如瓷的脸颊。
在那绵软的带着点奶膘的脸上,戳出一个个小小的酒窝印子。
力度轻轻,像是挠痒痒一般。
没戳两下,整个手掌被他握着,包在手心里。
“痒——”
时郁不满的低语。
“手松开。”
鹿慈轻呵道。
少年乖乖的松手,红润的薄唇抿紧,水光弥漫的黑色眼眸盯着鹿慈。
一眨不眨。
似在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