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能的严重枯竭,反噬到大脑,造成脑子里刀削斧砍的疼。
最后,才会支撑不住的倒在阿慈肩头。
想到沈灼。
眼前闪过那刺眼的画面。
车刚一停稳。
鹿慈把在方向盘上的手都还未撤下来。
鼻腔间薄荷香清爽,扑面萦绕。
肩膀上两只有力的胳膊紧紧抱住。
上半身贴上了一具滚烫火热的年轻身体。
一颗毛茸茸的脑袋,死死埋在她脖子里。
闷闷的声音随之传出。
“阿慈——”
“嗯!”
时郁的声音低的像是害怕被主人随时抛弃的小狗。
鹿慈被他身上好闻的薄荷香冲刷,身上难以忽视的火热和略硬的肌肉。
动作顿在原处。
没有动。
只是轻声应道。
“你会讨厌,那样的我吗?”
时郁的声音低低的,几不可闻。
低沉沙哑的声音,带着惴惴不安的颤栗。
像是做错事的孩子,在等着家长的审判。
鹿慈自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无非是他失控之后,暴露出来的真实罢了。
“不会!”
鹿慈的声音放的很轻,却很坚定。
“因为,那是你!我知道。”
我知道,那也是你!
一开始就知道!
只是后面的话,鹿慈没说。
时郁心里暖流阵阵。
不过一句话,春风拂面,冰雪消融,治愈他不安的心。
“在我面前,不用伪装,也不用担心!”
“你可以做你自己,随心所欲!”
鹿慈想到什么,然后语气揶揄的接着道:
“毕竟当初对苏柏宇下黑手的时候,可一点都没留手!”
拳拳到肉。
简直往死里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