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之前,爱尔兰想起了什么,动作微顿。
他取出了口袋里,自己画下的乌佐嫌疑人画像。
一也就是刚才给冰室礼二看的那张图。
一瞬间,他很想把这张图扔到桌上,留给警方,让乌佐也像他一样,进入警方的视野。
但松手的最后一刻,爱尔兰又忍不住有些犹豫。
爱尔兰:「...」说起来,其实自己没法保证,图上的这两个人就是乌佐。
—乌佐险些算计他,让他被尸体砸中,也就是说。乌佐其实早就知道了「爱尔兰今天会去基地」,如果这个恶魔乐意,那他完全可以规避在基地里的那一场碰面。
可当时,爱尔兰却如愿看到了两个陌生人。现在一回想,或许那两个人当中,根本就没有乌佐。
就算有,乌佐也一定有办法让他没法利用这一点做手脚,否则乌佐当时根本就不会出现。
爱尔兰:「....」不管怎么想,这次确实是自己棋差一着。
而在被动的状况下,做着缺乏准备和规划的事,只会让自己一点点步入深渊。....绝不能被乌佐牵着鼻子走。
而根据组织里那些关于乌佐的传闻,规避被害的方法,似乎是不能有主动的杀心,以及害人之心。
想到这,爱尔兰忽然沉默了一下,心里直犯嘀咕:「乌佐这家伙,行事那么阴暗,为人那么阴险,shā • rén如麻。可这么一总结,怎么反而描述得他像个好人一样。」
但不管怎么说,理智最终还是占据了上风。
「我是一个复仇者。不止是乌佐,还有琴酒,甚至...组织。」爱尔兰在心里告诫自己,「为了大业,现在必须保全自己。只是停职出去避一避风头一—我一定会回来的,届时就是乌佐和那个巡警的死期!」
他勉强压下对乌佐的恨意,收起画像,提起放了尸体的行李箱,出门离开。....
虽然中途短暂纠结了一段时间,但总的来说,爱尔兰的撤离非常利索。